赵皇后连道不敢,摄政王想着提携瑞儿,天然给赵皇后解释明白:“别觉得她们俩真清透,这两位是淑妃挑出来的,你且想想,在淑妃手底下,依着她们这等面貌都一向没有被挑刺,平安然安到现在,能没有几分离腕,在那么些宫女中脱颖而出,叫淑妃都以为她们仁慈纯真和顺,乃至挑出来送给孤,能没几用心计?”
路萍承诺一声,带着两个女子出了屋子,才出屋子就对这两个女孩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对着俩人啐道:“呸,收起你们那痴心妄图,真当皇极宫是好进的?还想当主子娘娘呢,也不看你们那恶心的模样。”
“瑞儿十一岁了,还不及陈家那五六岁的小儿。”摄政王又感慨了一句:“陈家小儿不过五六岁年纪,却因自小没有母亲护持,小不点儿的人就晓得辩白善恶,更会庇护本身,这孩子啊,就跟鸟儿一样,该罢休就得罢休。”
摄政王看她诚恳了,脸上才和缓一点:“瑞儿十一岁了,也该见地见地各色民气,孤先叫他见地一下后宫女子的手腕,晓得一些后宫阴私,今后,孤会叫专人教诲他。”
换好了毯子,摄政王问路萍:“通往岭南的路完工了没有?”
赵皇后梗着脖子有几分不平:“要说毁了瑞儿别人倒有能够,只妾身拿瑞儿比命看的还重,如何肯毁了他……”
路萍谨慎回道:“是,是万岁送来的。”
她前脚走,摄政王就有些讨厌的看看赵皇后踩过的毯子,摆摆手:“换了吧。”
路萍做惯了这些事,从速叫了几个小寺人把地上的毯子另有赵皇后坐过的椅子全都搬出去,又重新换了更好的来。
摄政王叹了一声:“你实在是把瑞儿养坏了,好生生的孩子怎被你养的那般纯善?孤若不管,恐怕他活不到成年。”
摄政王看了赵皇后一眼,这一回赵皇后倒没有穿端庄皇后朝服,反倒穿戴便服,淡紫色的衣裙绣着精美的纹路,赵皇后低头的时候,也看不到她的脸,只看到头上那闪闪发亮的镙丝金凤。
摄政王这番呵叱实在是把赵氏给吓着了,她被这一番痛骂骂的心机清了然很多,想想瑞儿现在的天真纯善,另有宫妃们那些手腕,别的,宫中不竭出世的重生儿,赵氏真是惊出一身盗汗。
皇极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