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采芑见此吓的不敢说话。
扑通一声,江采芑坐倒在地上,一双眼睛麻痹无神,看起来就像是死了半截一样。
荣昌侯夫人接过来一句:“公然人的出身还是极首要的,出身不好,便是身在高位,也改不了骨子里那阴缺的德行,有个恶妻娘,有个杀人犯的爹,她又如何是个好的。”
荣昌侯摆手:“来人,把江姨娘扶下去歇息吧。”
说到这里,荣昌侯又看了江采芑一眼:“你的出身家世根底,以及你父母弄出来的这些事情,再加上你不孝,做事阴损,说话不留口德,已不配做我们蒋家的媳妇,只是我们也不忍你送命,这么着吧,你就贬妻为妾,给仪儿做个良家妾吧。”
“我只知她现在嫁的是我寄父,女人嫁了人,就不能从娘家论亲疏,你连这一点都不懂吗?”蒋世子又逼近一步:“江采芑,我本来觉得你是个好的,没想到,你竟然如许不但明磊落,公然,和你父一样的德行。”
江采芑用力点头:“没有,我并没有阿谁意义,我说的都是至心话啊。”
荣昌侯夫人俄然间一惊,猛的抓住荣昌侯的手:“老爷,她,她不会,不会公开里害我们吧。”
过了好久,等荣昌侯夫人面色陡峭下来,她才跪着道:“老太爷,您就念在孙媳自进门以后就用心照顾世子爷的份上,饶了孙媳这一回吧,孙媳今后必然改过来,再不犯了。”
蒋世子一脸的不耐烦:“甚么好?你当我没听到你的话么?这荣昌侯府,可不就是你费经心机嫁出去的,你能为了繁华繁华嫁给一个傻子,另有甚么事是做不出来的。”(未完待续。)
“你这是威胁我了?”荣昌侯夫人眯了眯眼睛。
“本世子的耳朵没有聋。”蒋世子向前走了几步,定定的看着江采芑,眼中有几分不喜:“你刚才说的话,我都一字没漏的听出来了,你刚才直呼义母名讳,是大不孝。”
莫非说,这就是命么?
江采芑吓了一跳,猛的回身坐起,就看到蒋世子一身宝蓝的暗纹长袍,头戴玉冠,面无神采的站在门口:“你刚才的话是甚么意义?”
“只是……”荣昌侯又皱起眉来,一脸的难堪:“这会儿要把她赶出去,就真像她说的一样,她是没法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