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回家就对陈采薇道:“现在陛下更加不像了,我竟没见过像他这般急功近利之人。”
摄政王这一觉一向睡了一天两夜,等他醒过来的时候,恰是半上午,陈采薇端着一碗粥笑着过来:“王爷醒了,先喝些粥吧。”
陈采薇抿嘴笑了笑:“也没甚么,不过就是想讨要些好处罢了,我已叫人打发走了。”
陈采薇一点都不怕他:“可不就是混闹么。”
陈采薇到庄子上,内心更料定了必是有事,待摄政王要回皇极宫时,陈采薇拉着他的手细细叮咛:“王爷谨慎些。”
摄政王笑了一声,帮陈采薇把大氅的帽子戴上:“回吧。”
摄政王被扯的脸上起了两朵红晕,又带了几分肝火:“混闹。”
“甚么?”
她跑了没几步,恰好撞到穿戴一身玄色常服,带着一群寺人侍卫仓促走过的大皇子。
那庄子就在山谷里头,四时如春,地形也隐敝,倒是可贵安生和躲难的好去处。
摄政王晓得这件事情心下气愤,然面上却不显甚么,在正通帝来扣问之时,只说叫他做主。
“这些事情你也不必过分放在心上,爱如何摒挡就如何摒挡。”摄政王说了一声,叫过奶娘把孩子抱下去,又和陈采薇细细的说事:“再过些时候你带着荣儿去郊野庄子上住着吧。”
宫中
说完话,陈采薇兴冲冲的往外跑,摄政王一把拉回她去:“如何着,撩完了就想跑。”
看着因疲累倒在床上的摄政王,本来欺霜赛雪的一张脸上现在显的很蕉萃,眼下的青黑一大片,陈采薇就是一阵心疼。
“安乐宫?”淑妃一怔。
说完话,慕瑞就不想再和宋玉秀多胶葛,甩了袖子就要走。
“且等喂饱了孤再说。”摄政王抱起陈采薇谨慎的把她放到床上:“孤好些日子没经验你,胆量更加大了,今儿孤得好生的教教你该如何恭敬夫婿。”
宋玉秀看到大皇子,顿时怒从中来,伸动手,暴露长长的指甲就要往大皇子脸上抓:“慕瑞,你,好你个乱臣贼子……”
几个寺人把她拉扯归去,小声劝道:“娘娘还是消停些吧,现在陛下已经退位,大皇子继位,再过几日就要即位了,如果,如果叫新帝晓得娘娘如此,可没有甚么好果子吃。”
淑妃底子不听劝,大声道:“陛下就是退位,也该让位于我儿,如何会叫慕瑞那狗东西当了天子,你们都是胡说的,都是骗我的,我不信,我要见陛下。”
扑哧一声,陈采薇笑了出来,一边给摄政王系上腰带,一边笑道:“瞧您说的这话,不成器的孙子,这话叫太上皇听到还不定如何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