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话乔氏并没有说出口,可谢如琢已经明白了。毕竟,这五千两的银子,可不是一笔小数量,谢家现在恰是多事之秋,如果再落人把柄,可就不好了。一想到二爷在南边的各种事迹,乔氏又有些感喟。
现在乔氏跟她提及时,谢如琢才晓得,管家之事有多烦琐。
谢如琢点头道,“本日在山庄,我私即将娘给我留的嫁奁铺子里支出捐了出去,事前却并没有给母亲打号召,以是过来请罪。这事儿是我办的不对,只是当时环境特别,来不及扣问母亲,还望母亲包涵。”
谢如琢用心逗他,道,“那你倒是来讲说,昨日学了甚么?”
见到谢如琢来,谢淮霖顿时便蹦下了椅子,像一个小肉球普通,朝着谢如琢撞了过来,嘴里还含混不清道,“四姐姐抱抱。”
乔氏不知她这一会儿工夫便转了如此多的设法,见她深思,便笑道,“年关将至,从本日起,你便跟着我学习如何管家吧,等过了年,我挑几间买卖好管的铺子给你,且先学着点。”
乔氏笑道,“这还是少的呢,本年江南水患,我们家事事不敢出头,可礼节又不能太寒伧,以是我所选之物,皆是中等代价。如果往年,单给皇家送礼,就不止这个数量呢。”说着,她又想起一事,叹道,“只是,这过年时,到底是自家亲戚更首要些。可自从暮年间我们这一支分离出来以后,便与谢家本家的人没甚么来往了,若不然,恐怕过年的时候,还要更热烈些。”
乔氏顿时笑道,“我何曾不睬你,只是你这两日偷懒,不肯意去我屋子里罢了。不然,明日你跟琢儿一起过来,学学如何迎来送往?”
谢淮霖支支吾吾的不肯说话,谢如琢替他圆道,“小孩子哪有一向学的,总要歇一会儿才是。”
闻言,谢如月顿时摆手道,“罢了罢了,这事儿我可做不来,还是让琢儿本身去吧。明日我还约了人,去郊野看梅花呢。”
乔氏所叹之事,正巧让谢如琢想起一事来。
邻近过年,连灯笼都被换成了红色,此时院内的色彩一片火红,煞是都雅。
乔氏那里不明白如何回事,见状发笑,“这皮猴儿,净不诚恳呢。”她一面说着,一面从浅碧手中接过几本账目,递给谢如琢,道,“我本来想让丫环给你送畴昔呢,既然你来了,在这里看也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