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在此时,太医一脸神采严峻的走了出来,待得看到靖帝以后,忙得跪下道,“臣给皇上存候!”
闻言,靖帝恩了一声道,“有你在,想必不会出甚么不对。”
早有宫人捧来祥嫔所碰过的一应事物,太医一一查验过以后,待得查验到那盘糕点以后,顿时必定道,“皇上,这糕点有题目,内里碎儿散的气味臣绝对不会闻错。”
谢如琢摇了点头,笑道,“不知。”
“你这是甚么意义?”贤妃一看到她这张脸,就恨得咬牙切齿,刚想诘责,就听得门外内侍监传报,“皇上驾到――”
萧君夕在无人处拍了拍萧歆宁的脑门,叹了口气,这才跟着谢如琢一同去了芷兰宫。
宿世里,萧君夕也是立室以火线才分府单住的,难不成这一世,也是如此么?
谢如琢站在回廊下,望着那边有人影不时的收支着,一面在心内猜想着慧妃下一步所要走的棋。
未几时,便有御膳房之人被传唤来,问起这盘糕点后,那御膳房司使顿时回道,“回皇上,这糕点是主子所做的不假,但是中间御膳房来过的人何其多,怕是被人动过手脚也未可知啊。”
谢如琢一向低着头,是以萧君夕并没有看到她眼眸中的那一抹不甘与哀伤。只是看她一向不说话,萧君夕也有些悔怨,怕是冒昧了才子,因笑道,“可惜本日无雪,如果下雪时分,坐着这里看风景会更加赏心好看。”
司使想了一番,俄然昂首道,“回贵妃,主子想起来了,这糕点快蒸熟的时候,的确有人来过,且还翻开过这盘糕点!”
那司使却又有些惊骇,吞吞吐吐了半日不肯说。直到靖帝将眼睛一瞪,司使方才颤颤巍巍道,“是,是贤妃娘娘的侍女鸾儿!”
太医考虑了一番,仍旧免不了颤声道,“回皇上,祥嫔倒是保住了一条命,只是她此恐怕是都不能再有孕了!”
萧歆宁更加来了兴趣,促狭的望着萧君夕道,“天然是帮我三哥选一个好媳妇呐。”
“甚么?”靖帝当下就站起家,沉声道,“这究竟是如何一回事,祥嫔是因何原因可曾查清楚?”
叶贵妃退后两步,离开了靖帝的搀扶,这才恭声道,“回皇上,祥嫔mm在此吃完茶点后,身子便不适,只是眼下太医还未曾出来,不好肯定她这般模样究竟是何原因。”
说到这里,她又冲着谢如琢使了个色彩,道,“谢蜜斯,我曾在书中看过一首诗,道是‘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你说这句诗说的对也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