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世道向来公允,人生又哪能事事快意呢?何况她走的这条门路又是极其艰险,一不留意便会丧命。她又如何舍得将对方也拖下水呢!
“这体例倒也简朴,须得齐敬爱之人水乳融会,届时母蛊受女子精气吸引,便会顺着气味转移到女子身上。母蛊出的同时,再将子蛊以血气吸引出来,二者同时引出以后,再点住他的七处大穴,制止血逆倒施,他便无碍了。”温如玉砸吧了一下嘴,道,“不过,齐敬爱之人行房之时,任谁都不肯意中间另有一个旁观者吧。更何况――”
却不想,下一刻谢如琢的粉拳便挥动到了面前,嘴里还咬牙切齿道,“可不是么,想你如何还活着呢!”
想到这里,她俄然想起一事来,遂问道,“你之前不是说过我的血乃是药引子么,如果用我的血能够治他的病么?”
温如玉将衣摆一掀,便预备坐下来。
谢如琢施施然一笑,道,“过奖。”
见温如玉先提起这个话题,谢如琢一时倒是不晓得从何问起了,干脆道,“头一日相见,你便晓得我的身份,我只想问,是三皇子让你来靠近我的,还是你本身筹算的?另有厥后各种,目标又是为何?”
他出去时,顷刻便带出去一股子的冷风。
温如玉嗤了她一眼,道,“如果有体例,本座早就试了,何必比及现在?”
谢如琢听了这话,可贵的张口结舌,好一会才道,“徒弟可别拿话堵我,那武林大会又是如何回事?”
“甚么意义?”谢如琢听得一头雾水,只感觉模糊抓住一点线索,却又刹时消逝不见。
温如玉晓得她一时半会也想不通,点头叹了一口气道,“此人呐,常常是当局者迷,罢了,你便本身悟吧。”
“是么?”谢如琢俄然莞尔一笑,道,“徒弟,这茶里我下了巴豆。”
闻言,温如玉嗤笑一声,道,“本座就晓得,你迟早都得将这事儿问清楚。不过你这反应倒也不慢,终究想起来问了。本座本来也没筹算瞒你,他中的蛊乃是苗疆的蛊中之王,此蛊最暴虐之处便在于,子母蛊一体。以人养蛊,蛊死人亡,蛊生人生。”
谢如琢先是一愣,继而便想起先前见到的场景,不由得浑身发麻道,“那就没有体例能够同时将子母蛊取出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