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沈靖襄脸上也不见其他情感,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道,“谢监军到了的第二日夜里,微臣正与众将士切磋下一步作战打算,忽听得外间有查问之声。本来是我的部下抓住了一名可疑职员,微臣查问之下,发明他果然不是我军中人。那人被看破脸孔以后撒了把白粉便想跑,幸亏他寡不敌众,虽费了些波折,还是被将士们拿下了。”
而这一日的时候内,不知是哪位故意人的漫衍,竟然将那探子的手札扩大,将谢家鼓吹成了通敌叛国的奸佞之臣,且还鼓动着老百姓一同去谢家门口肇事儿。
顿时就引来有些人的不满,“谢老,您这话说的太重了,何况,那探子但是众目睽睽之下抓到的,但是谁都歪曲不得的!”
而谢家在这一日内,更是将大门紧闭,恕不待客。这幅不解释的模样,更加的激愤了四周的百姓们。
是非曲直,明日自有分晓。
这件事靖帝天然也有所耳闻,因而到了第二日上朝以后,他还特地留意了下谢家人是否前来上朝。
在他们看来,都城的言论为一,探子的函件为二,只要待会坐实了这件事,那么谢家必垮无疑!
靖帝明显也想到了这点,而萧君夕的话,则跟他的设法不谋而合。
他笑了一笑,眉眼刚伸展开来,眼睛却又落到了那封密报上,“本来朕叫谢淮南去边陲督军,是想借此机遇抓出那只内鬼的。但是不想,这谢淮南前脚才到了边陲,后脚便被扣上了一顶通敌叛国的帽子,将他又送了返来。这事儿蹊跷的很呐。”
谢晟礼斜睨了他一眼,哼了一声道,“我不上朝太久了,连这朝堂上的官员都认不全了。这位大人看着陌生的很呐,你是哪家的?”
谢淮南将裙摆一撩也跪了下去,那铁链碰撞的声音在沉寂的大殿上格外清楚,“臣谢淮南叩见皇上,吾皇万岁千万岁。”
靖帝点头道,“朕已经看到了,只是这过程手札当中并未曾详细写,你讲来给朕听听。”
那声音一层层的传出去,而风尘仆仆的二人也一前一后的走进了大殿以内。
何止是看到,这都城当中都闹翻天了。
但是靖帝却问出来了,可见靖帝不胡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