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沈婧慈冷冷一笑,厉声道,“我看谁敢!”
绛朱最会看眼色,见她有些发楞,顿时笑道,“王爷走的时候还早,特地叮嘱奴婢们不要喊您的。”她一面说,一面将药碗端了过来,道,“王爷还说,这药是饭前喝的,您如果不肯意用饭,就先喝了药,等王爷返来陪着您一同用膳。”
可那婆子是甚么人,自幼看着秦婉怡长大的乳母,听了他这话不但没有和缓了神采,反而更加的感觉这萧君涵劈面一套背后一套,顿时就啐了一声道,“如果真的如同王爷说的这般,那我家蜜斯也不会差点连命都丢到你那侧妃的手里了!王爷要真有诚意,你的侧妃为何到现在连个面都不肯见一面呢?”
萧君涵自幼养尊处优,何曾受过这类眼神?当下就有些受不了,一面悄悄地记下了这些面孔,一面又好话说尽,道,“本王常日里太忙,乃至于忽视了后院的事情,还请妈妈容我出来跟王妃报歉,到时候我们说开了以后便万事大吉了,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何必跟我置气,倒便宜了外人呢?”
萧君夕只略略逗了她一下,便端庄的扶着她坐到了餐桌前。待得丫环们鱼贯而入的将清粥小菜摆好了以后,萧君夕便挥退了下人,亲手替爱妻将莲子百合粥盛好了放在面前,陪着她用膳。
谢如琢略一想,顿时提起了心,问道,“但是萧君涵?”
到了第二日,街头巷尾便都传遍了齐王府的功德。有那功德者越演越烈,乃至连齐王为了哄侧妃一笑,不吝抛妻弃子的戏码都说出来了。
听了这话,谢如琢的眼神一亮,诘问道,“甚么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