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话恰好说到了萧君涵的雷点上。
天晓得她憋着一肚子的话没人诉说,有多么的难受。
萧君夕回过甚来,便看到自家娇妻一脸的猜忌,当下就揉了揉她的头发,解释道,“父皇自入了冬以来,身材就更加的差了,以是很多事情都是暗中交给我来做的。”
谢如琢嗔了他一眼,道,“我才不傻。”
将各个臣子和贵爵之间的来往年礼都一一送完以后,谢如琢又用了中膳,便去了宫里。
还是沈婧慈看不过眼,淡淡的叮咛了一声,“侍墨,这儿没你的事儿了,下去吧。”侍墨才如同大赦普通的退了下去。
他手上捏着一个纸条,几次看了几遍,唇角的嘲笑一向未曾散去。
目睹着侍墨一脸的担忧,沈婧慈只略微一思考,便道,“别怕,不就是些流言么,只要不是皇上的圣旨就无关紧急。”
但是当他摸到谢如琢微微隆起的腹部以后,又气味不稳的松开了她,咬牙叹道,“你这个肇事的丫头。”
“哼,家大业大?可不是么,大到每天金銮殿上告本王!都说老婆乃是夫君的助力,相互搀扶,可本王现在却只见她放肆放肆,不成一世!”在萧君涵看来,秦家之以是这模样,大部分启事是有秦婉怡在背后蹿撮的。
“行了,你也不消说了,明日随本王去一趟宫里,有甚么事儿,我们劈面说清楚便是了。如果真不可――”
谢如琢固然睡得含混,却逼真的看到方才他唇边的冷意,摇了点头道,“不喝。君夕,你在烧甚么?”
只是那脸到底是更加的红了。
萧歆宁摆手叹道,“别提了,你都不晓得我二皇兄有多混,一条道走到黑,将二皇嫂气得当场就要和离。阿谁沈婧慈一看就不是甚么好东西,虽说一向在中间好言相劝,但是她越劝,二皇兄就越上火!再加上贤嫔也在一旁蹿撮,这事儿便越闹越僵了。”
谢如琢也有些情动,可待得看到萧君夕这般后,忍不住捧腹笑道,“怪我么?”
留下了那么多的把柄,到头来叫他受尽了白眼,被人看尽了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