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过是一个女子,能说出这么一番大胆特别的体例,实属不易。
很多人恪守陈规,多是采取最传统的体例。而她清楚地晓得,江南水患,伴随干旱,如此冲突的天灾,百年难遇。提出这类体例,管理了水患也修复了干旱。
“走吧。”刘冥幽冷声说道,兰雅跟在他身后,顺着那山崖往上走,到了一处清幽浅浅的溪流旁,是泉水。
看着兰雅脸上带着高兴的神情,迫不及待的捧着山泉的水,洁净利索的洗了一把脸,仿佛是洗净了铅华,洗净了假装,那脸上弥漫着实在的笑容,让人动容。
“你还在嫉恨本王之前独留下你而分开都城一事。”刘冥幽冷冷的说道,听不出任何的感情。
“王爷,你真的很成心机,比起担忧我的事,您还是办点实在的事情比较好,比如处理江南水患,如何诊疗不竭伸展的瘟疫,又或者如何筹集庞大的财力和人力。”
“体例虽好,人力财力确切浩大,但可造福百年。”刘冥幽淡然的说了这么一句话,站在一个客观的角度,但是却未有明白的表示出要实施兰雅的这个别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