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场,人家没说甚么,过后小手腕频出,枕头风的能力向来都是一等一的短长,特别是玉昭郎……凤渺揉了揉额头,想起当初在洛阳,玉家还未曾出事时,他曾携儿子一并前去给玉老爷子拜寿……
“这么主动,人家没请都自个儿往上冲……不就是为了凑热烈儿吗?”韩子值趴在窗户边儿上,口中嘟囔个不断。
安家究竟犯了甚么邪风?她临时不想究查,当前之急,是把丈夫哄好了,可千万别在这时候耍脾气,把安家触怒了,硬堀着不给银子。
安百年面色如常,稳坐檀木书案以后,安闲意低垂着头,站在他身侧。
呵呵,连那事儿都不晓得,丁点威胁都没有,就敢‘威胁’西北候府,‘戏耍’凤家人,那更罪该万死啦!!
不过,谪神仙(装逼范儿)不愧是谪神仙(装逼范儿),哪怕被韩子值如此‘进犯’,人家宋蓠都稳如泰山,愧然不动。
一句‘候爷’叫出来,余下的话便硬噎回喉头,李氏嘴唇微启,却在说不出甚么。
“唉……罢了!宿世做孽,此生修下个不孝儿……”凤渺看着老妻,幽幽长叹口气,伸手拍了拍李氏的肩,他安抚道:“总归,不管如何,展儿到底是我儿子,我只要他一个,哪能不心疼?你且放心吧,此事,我心中稀有。”
额?如何……她蹙了蹙眉,又细心打量了宋蓠两眼。
西北候府这边儿,凤渺和李氏相依相偎,上演悲情一刻。宴北王爷那边儿,宋蓠倒是带着韩子值,将将出门儿。
语气似调侃,却又带着几分当真,一双精亮的眸子,初看好似专注瞧着窗外风景,可那余光却紧紧盯住宋蓠,仿佛想看清他的反应。
“不必多礼,诸位请起吧!”宋蓠低笑一声,侧目,盯了越南川好一会儿,这才回身对安百年道:“安公见笑,本王承越监军和凤三女人情面,不得了偿,心中惭愧的很,本日得闻贵府中有事,便不请自来,还存候公不要见怪。”
终归,说的各式好,越南川是个寺人——这一点便抹了百样。连男人都不是了,就想追求他闺女,还搅风弄雨,眼看就让他胜利了……
如何就是个寺人呢??这如果个完人该多好啊,当场就抓住入洞房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