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拍着大腿吐糟了好半晌儿,这才感喟的看向越南川,问他:“……你可知他是受了甚么刺激?”
屋里,安怡和凤宁兮对望一眼,眉头微微蹙起,齐齐起家,出屋……用膳去了!
“玉内监?他如何来了?”越南川低疑一声,赶紧应诺,“从速请他出去!”
至于宋蓠嘛,他表示:意尤未尽呐!
部下人太体贴了,就形成了凤宁兮都返来求救告状,而越南川却大眼瞪小眼,一脸懵逼,毫不知情的局面。
安怡和凤宁兮母女俩肩并着肩,手拉动手吃火锅去了。越南川则顶风冒雪,大步流星的回了监军府……一步迈进府门,还没等进书房端庄寻人问事儿呢,就有部下来颤,说东宫里‘玉内监’登门了!
坏了,说错话,扎民气了!!越南川面色微变,自发悔怨,却不好多说甚么,免得引得人家更伤怀,就赶紧岔开话题,“说来,昭郎君本日来寻我,但是有甚么变故?”
转过花圃,路过假山,一起进了二门,行至正院门前,一眼就瞧见获得丫环传信儿,早早等在门口的安怡……并跟在她身后的越南川了!
转天凌晨,神精气爽的宋蓠自去上朝,凤宁兮睡了个回笼睡,赶在吃午膳之前,解缆前去安府了。
越南川:……这特么就有点难堪啦。
“不是?!前头你说的凤大女人的事儿就算了,总归是宁儿率性了些,但……纯郡王投向锦王,跟太子做对……这跟北王有甚么干系?碍的着他吗?”明显就是吴皇后的锅好吧?越南川开口打断他,脸上的神采非常庞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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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向来就那脾气……”一惯的欺软怕硬,“又有谁能不晓得的。他怼不过那些个迁怒他的宗室贵亲,锦王迩来又风景的很,旁人欺负不过,得做个礼贤下士的模样。北王……”玉昭昭顿了顿,嗤笑一声,满眼鄙夷,“他还当人家是以往挨欺负不知还手的人,天然不会包涵。更别说,你们家那北王还获咎了他,哪怕为了显请愿严,杀鸡敬猴,他都不成能留手的。”
就连出气,都只找了太子妃和一干看热烈的宗室女眷们,连太子根寒毛都没伤着。
女人动动嘴,男人跑断腿。这本就是自古真谛,有甚么值得猎奇特的!
“越伯伯真是谈笑了,现在我这身份……哪怕还能腆着脸说甚么世家公子。”玉昭昭坐在红木太师椅上,看了眼手中扇子,不由苦笑。
“……皇后娘娘内心不痛快,待慢宗室,人家纯郡老王妃就是身子缺点儿,这么多年都挺过来了,眼看过七十九大寿,愣让她活活冻死了!纯郡王拉拢一帮宗室,完整投了锦王,见天儿的跟太子作对,太子恨着北王呢……”玉昭昭叹道。
说干就干,说去找人就去找人。要不然,不白抱大腿了吗?
“宁儿,快快进屋来,我传闻你前阵子风寒了,可把我急死了,从速的,外头多冷,快点过来!”安怡展眼瞥见女儿,眉开眼笑的就迎上来了,一把拉住凤宁兮,就把她往屋里拉。
两口儿坐在榻上,筹议结束,宋蓠被媳妇儿围着哄着换了衣裳,又洗了把脸,这才感觉满腔怨气散了些,陪着媳妇儿看了话本,瞧她哭的眼泪一把鼻涕一把,忍不住扑上前,‘安抚’的几次……
也不想学。
在洛阳,凤宁兮的头号大腿——不消说,天然就是越南川了!其他的……呵呵,别看吴皇后仿佛对她不错,好似挺看重的模样。可凤宁兮内心明白,她跟人家无亲无端,说到底不过是面子情儿罢了,旁的题目,她存着脸皮去求到无妨,但太子难堪宋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