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宁儿你既这么说了,那就做吧!”宋蓠摸了摸头,只感觉面前直冒火星,完整含混了。
凤宁兮:……话说,都混到穿越的份儿上了,我竟然另有知己这类东西存在,的确……
“越叔叔?是越监军?!他,他也……”宋蓠一怔,满面骇怪。
让宋蓠去冒险,凤宁兮是舍不得的,可不夺嫡吧,流亡外洋的路也一定安然这点且不说,大明万里江山,千万的百姓,眼睁睁的看着江山破裂,本国将至……她那些微乎其微的知己,还真就挺不舒畅的。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父皇膝下诸皇子,除了你以外都在洛阳城,父皇眼皮子底下,他们相互争斗,闹个不休……我们若能离得远远的旁观,也不是不可。但现在太子找上门儿来,较着不让你躲安逸,你在想旁观?哪个能容你?”凤宁兮苦口婆心。
毕竟,汗青充满了偶尔性,在外忧内患,还摊上天纵将才阿骨里的环境下,保住大明江山的门路至心是一步一个坎儿,宋蓠有本事归本事,可这世上有本事的人多了,一步走错就折了的,一样不知几凡。
但……就像自家媳妇儿说的,要真让他在太子手底下过憋一辈子,他还真一定受得了,想想就感觉脑仁子疼。
“这事儿就是越叔叔提出来了……”凤宁兮轻笑,慢声细语的将越南川寻她时说的话重新复述了一遍,又道“王爷,你瞧,越叔叔在洛阳多少有几分根底,又是至心助你,且,最关头的是,他在宫中有人脉,东宫里那位玉郎君曾助你我很多,又跟太子有灭家之仇,到不如……”
不就是夺嫡吗?不就是当天子吗?有甚么啊!!宋蓠能在流亡外洋,跟土著硬怼硬的干了三十多年的环境下,仍然积储力量反攻已经立国的大金,并且胜利的分了半壁江山,那么,如果能成为大明天子,具有这万里斑斓江山做后盾,又有甚么来由不胜利呢?
不要怂,就是干!!
“细心想想,若他真感觉这般使能收伏你……呵呵,说真的,跟了这如许的‘主子爷’,哪怕你有百般奇策,纵横之才,怕使都使不出就让坑死了,谈何出头?”
最差不过迁都跑路,早就故意机筹办了,还怕个球啊??
“你若不抵挡,不肯也没用。太子在无能,他是主子,是将来的万岁爷,而我们会是臣,是主子!实权亲王又如何?若顶头主子不讲理,死了激不起甚么风波……”凤宁兮叹了口气,低声道:“王爷,不是我不想过安静日子,只是你瞧太子那德行,他是个讲理的人吗?”
那是她丈夫,是她男人,她活了两辈子,才好轻易傍个这么标致的小鲜肉,真出了事儿……她不得哭死啊!!
嘶……她仿佛记得,历书记录,不管是宋皇后还是明宗帝,都是在本年崩逝的,明宗帝是在年末,而宋皇后,仿佛是七,八月份吧?
“夺嫡之类,我们临时放下,现在的环境,你我到不如先把太子拉上马,免得他不依不饶非拉你入火坑,等太子下来了……到时候,我们是在挑个安妥的互助,还是干脆置身事外回北地安闲,那且在说……”凤宁兮笑着问,“你感觉,如许如何?”轻声气语,仿佛非常讲理的模样。
可不是吗?别史就有传闻,大金之以是能这么快速而锋利的攻进大明边关,就是因为朝中有内应卖动静所至。
“但是,夺嫡也太,我……”宋蓠较着有些心动,却仍然还是游移。
俄然被提出来,这,这,这!!实在太仓促了,他压根儿都来不及反应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