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婶见自家俄然来了三个丫头,先是微微的一愣,拉着坠儿的手仿佛要从现在清秀的小女人脸上找到昔日黄毛丫头的影子。
这些金饰做工粗糙,也就只要那些贫家女子才用。但看本日那白衣女子,一身月华锦都代价连城了,如何会在如许粗陋的铺子里打金饰呢?
那王铁匠见果然是自家娘亲熟谙的人,将糕点拎到屋子内里喊了自家媳妇来接待,就去了前面,一屋子的女人他一个大男人也不便利。
比起王铁匠和胖婶的浑厚,这位叫做叶娘的女子倒是个小巧心机的人,顾衣心中想道。
见顾衣问,胖婶叹了口气道:“我们是越溪人呢,现在在长安城定了下来,也很多年都没有归去过了。”
这个年纪的小女人普通都不轻易让人设防的,再加上顾衣一脸有害的模样,叶娘天然没多想甚么,便笑道:“女人说的标致姐姐是景夫人吧,她每年这个时候都来的。”
听那王铁匠的话,顾衣有些等不及了上前道:“不知令堂现在可还在?”
这边胖婶和坠儿正说着话呢,见叶娘与顾衣二人议论起了阿谁奇特的景夫人,便也插嘴道:“是啊,这些年多亏了那景夫人呢。说来也奇特,每年她都会订做两支青铜簪子,也不值几个钱的,但是她每次都会给好几锭银子,都够买一屋子如许的青铜簪子了。”
王铁匠家道固然算不上敷裕,倒也算是小康之家,叶娘为世人沏壶茶,做事非常敏捷,是贤惠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