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并不影响那些女子对他的倾慕,一场戏还没结束,就有好几个妇人轮番请他畴昔喝茶谈天。
他想拉下脸面再找钟夫人商讨,却连钟夫人的面都见不着,只得气呼呼的分开去了齐姨娘屋里。
齐姨娘跪在地上哭道,“这都是妾身的错,老爷要怪就怪妾身吧!”
齐家是扬州的富商,与齐家攀亲对钟文安的好处可谓很多,并且齐韵还会带一笔丰富的嫁奁过来。
钟夫人的身份不比普通人,一到戏楼,班主就将她请到了楼上的雅间,让她对楼下统统的统统都能一览无余。
只要齐姨娘倒了,钟文安便再也蹦哒不起来!
钟巡抚皱眉,“他的房间不是才新装没多久如何又弄?”
“就算你去主院跪到死,夫人都不会松半句口。”
“那安儿与齐家的婚事儿如何办?”
“夫人此次不会管安儿的婚事儿。”
钟巡抚白了齐姨娘一眼,“收回管家权?你这话说的轻巧。”
……
苏语禾和钟夫人商奉迎后,就直接回了苏府,而钟夫人则去了阿谁伶人地点的梨园看戏。
世上没有哪个男人能忍耐本身被戴绿帽子,他家老爷也是如此。
钟巡抚拧眉,“怎会不敷?那些良田、铺子在你手里也有十多年了,你平时的吃穿用度都是从府里支的银子,手里理应存下很多才是。”
“如何不能了!”
而钟巡抚还在为钟文安的婚事儿忧愁。
“莫非你没存下来?”
哈腰将她扶起来,又揽进怀里替她擦着泪水。
齐姨娘有些惊奇,“为何不管?她但是一家主母,府中公子的婚事儿不是都该归她管吗?”
齐姨娘对齐韵这个还未进门的新儿媳特别对劲。
“我本日收回管家权,府中明日就能乱了套!”
为了打算能顺利停止,钟夫人连续三日都会来戏楼看戏,连院里的下人都晓得夫人比来迷上了看戏。
齐姨娘搭在钟巡抚肩头的手指一顿。
这下让他去那里寻这笔银子来办婚事儿!
他不想解释,也不想在敬爱的女人面前承认府里大大小小的开消都是靠钟夫人的嫁奁撑起来的,这会让他很没有面子。
钟巡抚感喟一声,语气也有些无法,“夫人说她已经管过一次,不会管第二次。”
“交给妾身也不是不可,但老爷得让夫人拨银子,不然你让妾身如何筹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