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姨娘有些惊奇,“为何不管?她但是一家主母,府中公子的婚事儿不是都该归她管吗?”
钟巡抚紧了紧腮帮子,“你手上不是有几间铺子和几十亩良田,先用这些年的收益来应应急。”
齐家是扬州的富商,与齐家攀亲对钟文安的好处可谓很多,并且齐韵还会带一笔丰富的嫁奁过来。
“就算你去主院跪到死,夫人都不会松半句口。”
而钟巡抚还在为钟文安的婚事儿忧愁。
齐姨娘对齐韵这个还未进门的新儿媳特别对劲。
“老爷就承诺妾身吧!妾身明日就好找夫人购置这些东西。”
钟巡抚皱眉,“他的房间不是才新装没多久如何又弄?”
……
虽说这战略阴狠了些,但苏语禾并不悔怨,她可不想分开扬州后,还给常掌柜留下隐患。
钟夫人半垂着眼眸,思虑着苏语禾说的打算。
钟巡抚没获得回应,转头看向站在身后的女人,见她一脸难色,语气有些不悦。
“那安儿与齐家的婚事儿如何办?”
看得钟巡抚心痒难耐,将她拉入怀里抱着,狠狠的亲了一辩才作罢。
而钟巡抚现在让她拿钱出来应急,还真是难到她了!
钟巡抚白了齐姨娘一眼,“收回管家权?你这话说的轻巧。”
只要齐姨娘倒了,钟文安便再也蹦哒不起来!
钟夫人的身份不比普通人,一到戏楼,班主就将她请到了楼上的雅间,让她对楼下统统的统统都能一览无余。
“如何不能了!”
钟巡抚拧眉,“怎会不敷?那些良田、铺子在你手里也有十多年了,你平时的吃穿用度都是从府里支的银子,手里理应存下很多才是。”
钟巡抚又气又怒,恨不得打死阿谁钟文安阿谁孽障!
那人叫润东,长得温润如玉,举止也很文雅,只是他身上的这份文雅没有平常男人身上的阳刚之气,反而多了一丝女子才有美好,想来是长年唱戏而至。
钟巡抚将坐在怀里的女人推开,一脸不耐。
她平时是没甚么用钱的处所,院里的开支也是从公中出的,可架不住有个钟文安啊!
齐姨娘宠嬖儿子,每次都有求必应,将大部分银钱都给了钟文安,供他平时的吃喝玩乐和其他开消,长此以往下去,她手里真没存下多少银钱来。
一听齐姨娘要去钟夫人,钟巡抚的眉头当即皱得都能夹死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