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太太见阮蕊也是冲动起来,便是出声道:“三郎并没有说这件事情,而是说别的一件事情。青檀的镯子不见了,到处也没找着,却也不知是谁偷了去了。”
谢青梓既是因了谢栩的孩子气感觉好笑,又为大太太的不开口有些失落。最后便是瞪了谢栩一眼:“胡说甚么,那里就能虐待了我了?”
“嗯。”谢栩应了一声,却并不往心底去。他作为嫡子,如何能够比一个庶子差?就算不为别的,就为了给母亲和阿姐争一口气,他也必须是赛过谢柏。
谢栩闷闷的踢了一脚中间的花盆,将那盆瓜叶菊踢得骨碌碌的在地上滚出去老远。他这才面无神采的看着那花盆低声道:“我晓得。可凭甚么要这般让着她?阿姐你不委曲吗?”
大太太面上一沉,一时半会儿的倒是有些说不出来是个甚么感受。
不得不说,谢青梓这个女儿是真真儿的费心。
谢栩也是真愤怒――但是也何尝是没有借机阐扬的意义。
谢青梓拉了一把谢栩,哭笑不得的怒斥:“够了。常日里你倒是聪明得紧,怎的这会子倒是胡涂起来了?这事儿不管是如何着,闹大了有甚么好处?丫头婆子都杵在外头呢。”
大太太自是迷惑:“好好的为甚么俄然给你个镯子?”这镯子也是不错,断没有顺手就给了的事理。毕竟三太太大能够留给谢青檀不是?
谢栩本想是直呼阮蕊名字的,只是现在阮蕊被认了返来,加上老夫人又那样说,他便是到底还是改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