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睦桐想了想,能做淮阴侯的岳丈,天然是很有面子的事情,他点头道:“这事夫人做主,不过也不能失了我们侍郎府的庄严。”
二门处瞥见宣平侯夫人的肩舆,玉萱还觉得是鸿胪寺卿府上托了她来商讨袁春和江玉芳的婚事。
田嬷嬷看着她坐立不安,说道:“之前老奴听老夫人提过两句,小侯爷与三蜜斯也算青梅竹马。小侯爷这些年不订婚,为的就是等三蜜斯及笄,若不是前儿个出了二蜜斯的事,老奴想着小侯爷怕是要比及三蜜斯及笄再上门的。”
送走了宣平侯夫人,安氏拿着淮阴侯的庚帖摆布难堪。
安氏道:“既然如此,容我再多考虑几天吧。菁姐还未及笄,不焦急,倒是家里茜姐和芳姐等不及了。”
玉萱一颗心这才放下:“你今后回话再用心大喘气,谨慎我打你板子。”
对方说的诚心,安氏也不好催的太紧:“您说的我也明白,只是家里老太太等不得。”
听安氏这么一说,江睦桐也以为再理,道:“那明天他再提我就先应下?”
她又想起此次都是因为江玉茜才让女儿的婚事情得这么火急,内心对江玉茜不知不觉有了丝怨念。
玉萱道:“这也好,我这提着的心呀可就放下了。”
江睦桐道:“都先拿过来了,明天两家就托人来,我们家就把茜姐和菁姐的庚帖也互换出去。”
染画笑着出了门,雁书出去时正巧遇见,问玉萱:“蜜斯,染画如何那么欢畅?”
当天早晨安氏见了江睦桐,先向他讲了白日的事情,又说道:“如果是真的,我们就应下菁姐和小侯爷的婚事吧。我与小侯爷有过一面之缘,人长的挺魁伟,心也好,又幼年有为,做我们半子恰好。”
安氏惊问:“这么大的事你如何不早说?”
她听到宣平侯夫人是为了淮阴侯与玉菁的事情上门,如何也坐不住,干脆跑到小巧馆找玉菁
玉菁用力的捶打玉萱:“前儿个还看你慎重端庄,这会子如何又嬉皮笑容起来了。”
江睦桐将淮阴侯和陈二公子的帖子递了畴昔,道:“都是好孩子。”
安氏道:“芳姐的婚事也差未几了,陶夫人过上几天估计就登门来了。现在芳姐、菁姐都有了人家,茜姐做大姐的不能挡在前面不动吧?我也做不了主,三郎内心要有个章程。”
玉菁停了手,低头道:“天然是欢畅的。”
半下午安氏与江睦桐回家一见面,两边成果都很对劲,因而两人拿了淮阴侯的庚帖和陈家二公子的庚帖去正房向江老太太申明环境。
毕竟当时宣平侯夫人在场,托她来议亲知根知底,也好筹议些与她人不好出口的事情。
江睦桐道:“我内心稀有。大理寺卿陈涛家的二公子与茜姐春秋正相配,客岁陈涛就跟我提起过,当时因为他家二公子在学问上不精进,只爱碎务,我没同意。前几天他又提起来了,我嫌陈家老二今后宦途艰巨,又不是嫁去做长媳就没接他的话茬。”
安氏道:“既然母亲清楚内幕,明天我过府去问一问。”
玉萱道:“慧香姐姐你不懂,每天看着姐姐恨嫁的模样,我这心呀,别提多纠结了。”
玉萱抓住她的手:“那是在人前,在姐姐面前我干吗还端着。莫非你不欢畅?”
安氏道:“先应着,骑驴找马。”
田嬷嬷道:“毕竟只是听了那么两耳朵,不切当。万一说错了,岂不有损三蜜斯的名声。”
安氏也被她的话逗乐,与她又说了几句,宣平侯夫人起家告别。
宣平侯夫人笑:“夫人真是想的多,侯府高门大户,我们侍郎府也差不哪去。再说了,菁丫头我是看着长大的,性子开畅利落,也是惹人爱的。如果夫人还是踌躇,无妨去问问安老夫人的意义,我明天来也只不过是先向夫人表个意义,并不焦急回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