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芹姨娘也并不是很冷血啊,”霍芸萱勾了勾嘴角嘲笑着打断了袭香的话,对袭香点了点头,说道:“你先下去罢。”
“谁说女人我要重新筹办礼品?”霍芸萱挑眉打断知画的话,勾了勾嘴角意味深长的看了看知语拿在手中的鞋垫,意有所指道:“我也不过是......有些等不及了罢了。”
袭香对知语点了点头,回身便给霍芸萱福了礼,不待霍芸萱问话便先开口说道:“六女人也是不利,本来是想着这些天太夫人食欲不振,想着去花圃给太夫人采摘露水泡茶喝,却不想恰好赶上了八女人。传闻是争论了几句,两位主子一言分歧就动起了手,六女人力量比八女人大些,一推就将八女人推动了湖里。也就辛亏刚巧有一会水的小哥路过将八女人救上结案,这才没了性命之忧。”
“一大朝晨的能出世么事?”霍芸萱睡眼昏黄不满的看了一眼大喊小叫的知棋,皱眉不耐道:“到底出了甚么事,你且渐渐说。”
“八妹?”霍芸萱被知棋说的张二和尚摸不着脑筋,实在不明白这厮一大朝晨的到底在胡言乱语甚么:“出事的到底是六妹还是八妹?八妹落水与六妹有甚干系?”
说着,顿了顿,又说道:“到底八女人年幼些,虽没了性命之忧,这会子却还是在昏睡中的,有一帮大夫围着,老太太也已经递了牌子进宫请太医去了,只是六女人......”
知画几人应是,上前扶上霍芸萱,霍芸萱俄然似是想起甚么来普通,立足,说道:“拿上前些日子我替祖母绣的那双鞋垫罢,昨儿个收的脚,今儿个祖母带去吧。”
“女人莫急,奴婢去瞧瞧。”知语福了礼,安抚的看了霍芸萱一眼,便欲打帘出去寻袭香,正巧赶上返来的袭香,忙将其拉近屋内,道:“总算是返来了。”
“六女人她......八女人落水了!”
袭香踌躇地看了看霍芸萱,不晓得接下来的话该如何说。霍芸萱皱眉,抬眼看了看袭香,说道:“你探听到了甚么便照实说就是了。”
知画与其她几个对视一眼,眼里满是震惊与不成思议,不明白霍芸萱为何将礼品提早拿出来,也不晓得只是一双鞋垫罢了,霍芸萱要如何用它来救霍芸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