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
霍芸萱眼睛里流暴露的冷意似是寒冬腊月时下的冰霜，指冻进人的内心。
霍芸萱听着四周的群情声，内心嘲笑一声，抬眼看着皇后，眼里毫有害怕：“皇后娘娘这话臣女便有些听不懂了，不管如何伤人的不是臣女，臣女有甚么可要改过的？”
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顾绍远一向压着脚步跟在霍芸萱身后，恐怕她再有些甚么伤害，这会子见她一向面无神采，脸上也看不出甚么情感，更让顾绍远内心有些惊骇，有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受。
“我能有甚么不满？”霍芸萱转头看了身边的清宁一眼，还是是面无神采，嘴角带着一丝讽刺，也不知是在讽刺别人还是在自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