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承瑾正歪坐在榻上跟崔然笑着说甚么,见她们二人来了,起家含笑驱逐,“庶妃娘娘与三姐不必拘礼,来这儿,厅里闷得很,只要这榻上正对着窗户倒还风凉些。”
程庶妃和朱承清几近是同时到了朱承瑾院子前,晚舟夕照迎了二人进门。
朱承瑾道:“我不会每次都去议事厅,明天一早崔姑姑会替我去。油水首要,还是命首要,这些人分得清。”
不过这时可不是评价朱承清的时候,程庶妃从速道:“郡主,这么些人一下子换了下来,我们的人手弥补上去也不敷啊。”
朱承瑾开门见山:“府中事物,清姐姐与庶妃娘娘今儿下午看了一些,王府端方涣散不是一天两天的,主子私相授受者有,更有甚者仗着王府名声在内里做下很多事。”
合座额角沁出点点汗珠,双颊通红,急道:“宛蜜斯不好了!正巧她在病中,大夫不敢怠慢就住在府里,刚才看过,说是中了毒!”
朱承清跟着朱承瑾急仓促脚步也不见勉强,“郡主,急中出错,我们先去看看二姐环境如何,若丁氏脱手,想必她正等着看我们笑话。”
没想到丁氏动手这么快!
程庶妃明智的踌躇了一下,表示附和,皇太后犒赏的,郡主能拿来跟她们说一声已经算是给面子了。再说即便黛琼不进府,也会有青琼赤琼之流,真把太后惹怒了,直接赐个侧妃或者继王妃,她们这些人刚到手的权力,还没捂热就得交出去。
在场没有笨人,朱承清一点就透:“她心机阴狠,给我们这些人下毒不过是抬抬手的事儿。”
程庶妃悄悄心惊,清蜜斯,不愧是能夺下宛蜜斯进宫位置的人。好笑丁侧妃养狼当犬这么些年,现在怕是还不晓得本身要被反咬一口。
榻上小几放着新奇生果,看模样郡主格外偏疼冰镇着的荔枝,发言间已吃了一个。程庶妃不如丁侧妃仙颜,不如梁庶妃服侍时候久,却靠着知心得瑞王几分爱好,总不是简朴角色。她没敢跟郡主坐在一处,只让婢女搬来一个凳子坐了,轻声道:“荔枝性凉,郡主罕用些。”
朱承瑾道:“不必都用我们的人手,只要挑些诚恳的。改成轮班轨制,分为几组,出事了追责到组,再追责到人。如果一个月这几个组都不出事,分外有一份赏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