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庶妃大女儿,五蜜斯朱承涟头上正戴着郡主送梁庶妃的那副珍珠头面,娇憨敬爱,“清姐姐,听闻张大人已经是吏部尚书了?还得恭喜姐姐。”
被提起小时候光屁股趣事,津北侯府二公子也不见害臊,声音听着便带有恭敬:“王爷谈笑了。”
“行思现在也到了婚配的年纪,王府蜜斯端庄得体、品性柔嘉,欲为我儿求娶淑女,不知王爷舍不舍得将爱女下嫁?”津北侯夫人顿了顿,非常歉疚,“本来是该找媒人来讲,但是我总感觉,我们亲戚之间,由我亲身上门,方才显得有诚意。”
“崔姑姑,”朱承宛当初惊骇崔然,现在也得不到太后垂爱,对崔然也带上一点漫不经心,“口口声声‘奴婢’,我瞧你是拿着太后和郡主的令,将自个儿当作了主子呢。”
还没溜就被齐行远瞥见了:“表妹,真巧啊。”
朱承清道:“姐姐何必提起这些,如果我没记错,王氏现在还因为冲犯郡主而被禁足呢吧?那可才是‘懂礼数’呢。”
朱承瑾见氛围非常奥妙,不肯意多待,说了几句话便借口有事走了。
“奴婢不敢。”
“夫人太客气了,行思品德端方,是打着灯笼也难找的夫婿,能与津北侯府攀亲,也算是知根知底,美事一桩啊,本王焉有回绝之理?”瑞亲王哈哈一笑,“对了,本王那儿,从五皇子处夺来一幅仕女图,行思与本王观赏一番?”
朱承宛冷哼一声,“三妹记性太差了,王氏与我何干?倒是mm,自小被丁侧妃娘娘养大,成果还想着罪妇生母。”
郡主一走,只留下崔然在。
瑞王笑道:“不知不觉,都这么大了,公然是光阴催人老。当年我还去看过你小子洗三呢。”
朱承清轻声道:“是啊,提及来夫人与二姐另有过一面之缘。”
这句话收缩一下就是――瞧你朱承宛小人得志的模样。
朱承宛昔日里也爱素净,衣裙满是泛着旧色的淡紫丁香,本日一变态态,挑了一件花间裙。朱承瑾一眼便看了出来,这条裙子的材质,与她刚回府时穿的是一模一样。
朱承宛私库本就不丰,现在承诺出去就悔怨了,那可另有很多筹办今后做嫁奁的呢!
“姐姐打从前次‘吃坏了东西’,便身子不适,只要本日起得早,气色也不错。”朱承清本日选穿一身素青色衣裙,将荏弱姿势略微袒护住了一些,倒是衬得利落。
津北侯夫人倒是皱眉:“宛蜜斯,一来,崔姑姑是太后宫中女官,身居四品,即便非论品级,那也是您祖母跟前的人。二来,现在崔姑姑跟在郡主身边,郡主不在府中,交代崔姑姑提示两句,宛蜜斯何必咄咄逼人?”
不过她也是真的有事,得拿着金簪去问刘金徒弟。
“多谢mm了。”不但是四皇子府侧妃张氏,连带着朱承清的身份,也跟着张侍郎成了张尚书而水涨船高。
身后木兰奉上一个托盘,内里两个檀木盒子,光是看盒子纹路描画就是好东西。梁庶妃贪财,俩女儿一个大财迷一个小财迷,脸上笑容朴拙谢过了朱承清,将礼品收下。
“另有八妹,你与平弟弟是龙凤胎,我给你们挑了一对安然金锁。”朱承清天然不会漏下程庶妃的一双后代。
“这店有端方,亲王郡王的王妃,另有公主郡主,满是天字号。”国公府的、侯府的根基上就是地字了,有人来引三人上楼,朱承瑾走在最前面,天字号的房间在三楼,仅仅寥寥几间,布局高雅宽广温馨,阳光也充沛,比一楼大厅要好上很多。
朱承瑾目睹躲的了府里乱局,躲不了现在的难堪场面,只得道:“表哥、楚世子,你们来这儿选金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