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眼睛一亮,安国公持续道:“我成心让夫人……”
谁也没说是丁佩害死的,但是谁都说――夫人逼死了刘氏。
似月正在屋里煮茶,劈面坐着凝霜。
待安国公走了,丁佩才恨恨叫身边丫环夏荷去探听,老爷打哪儿来,听了谁的妖言!
这番话说下来,刘氏憋了一肚子火,第二天就病了。
安国公对丁佩固然也不大信赖,但是却不信丁佩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对姨娘和孩子们脱手,抬脚又去了丁佩房中。
第二天一大早,章相府里,白潋滟正在教章迎秋端方,就听得府外喇叭哭丧声音震天响――“安国公府逼死我mm,求求各位,给我mm做主啊!”
安国公道:“不当,你也不想想,女儿的妯娌都是些甚么人。同为皇子妃,女儿超出她们,面子是有了,担忧里子被皇后娘娘扒下来。”
缘何又思疑到丁佩身上呢,只能说丁佩不利。
刘氏死了。
刘氏的日子,过得比之前的似月凝霜还惨。
“当妾,也没甚么,可骇的是红颜老去,还一向无宠。”
二人一向记恨着刘氏那张贱嘴,但是似月主张是打,凝霜则主张直接杀了完事。此次的事儿,大多也是凝霜主张。
如此几次半个月,几位皇子大婚喜气还没过,刚给公主郡主们指了婚。
刘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