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章家老太太与方氏此次为甚么来求白潋滟,府里实在是没钱啊!
跟着徐夫人一道出去的,不是别人,端庄提及来,算是端云的姨母。但是这位姨母身份可非同平常,这位姨母打从顾侯爷年青时候便非君不嫁,这二十多年,找的男宠倒是很多,个个都与顾侯爷类似。
白潋滟一边为顾侯爷拍了几下背,一边道:“章青云论甚么比得上顾侯爷吗?是才学,家道,品德,官爵,还是对我的交谊呢?”
这是甚么意义?莫非他们章府养不起儿子吗!
“章青云不是要扶正你吗,”白潋滟讽刺的二人说不出话来,“不是要将你的孩子记作嫡子嫡女吗?老太太,您的孙子孙女,可还孝敬呐?”
方氏仿佛找到了甚么线索,忙道:“侯爷,你看,就是此等贪慕繁华的女子,她早已不是当年的白蜜斯了!又有甚么处所,值得你另娶她!”
“我施礼,怕郡主不敢受。”罗盼的确有耳闻说是景豫郡主短长,但是她却没放在心上,就是端云见着她也要恭恭敬敬叫姨母,何况是个郡主,“端云公主,怕是也没郡主这么倔强。”
朱承瑾道:“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姑母可晓得这是甚么意义?”
方氏更是恨得牙痒痒,白氏这女报酬何如此好命,一嫁是相府夫人,合离以后本该受尽嘲笑,顾侯爷竟然毫不计算,情愿迎娶她为侯府夫人!
顾侯爷踌躇道:“我避一避吧?”
还是那句话,谁也不肯意获咎在朝中有实权的景豫郡主。
“我愿迎娶mm为我侯府夫人,联袂白头,平生一人。”
章老太太脸都要歪了,章迎秋别提了,做妾以后回府要么就是说闻夫人不看重她,要么就是说端云公主欺负她,再不然就是抱怨妾成心郎无情,闻公子可真是郎心似铁。
白潋滟笑道:“二位可从速起来吧,我又不是章青云,你们就是哭出血来,我也不会心软。章家老太太明着是来求我,实际上我与你儿子既然已经合离,你还是一口一个‘儿媳’的叫我,不怕我告到皇太后那边,说你诬我明净?”
“另有你方氏,这么些年了一点长进都没有,白掌了那么些年的府里碎务,没长脑筋可不可。”白潋滟说的话一点点将二人脸面扒下来,“既然你说我与章青云昔日里‘恩爱’,你又从中调拨,此次是来请罪。那又为何口口声宣称‘我’,而非妾身,即便我已经不是你章府的人,你也还只是个妾。”
“送归去有甚么用处,”白潋滟眉尖一挑,“你前脚送归去,人家后脚又来了,你还能派人把她们守在府里一辈子不成?”
白氏身份,果然非同小可,景豫郡主既然敢说这个话,那么天子内心天然也是这么感觉的。想来也是,天子瑞王哥俩对先皇的豪情实则是恨居多,对他的拯救仇人天然是没甚么好感。但是白氏分歧,锦溪公主留下的念想功绩,现在揭示无疑。
“白夫人,好久不见了。前次见面,你还是章相夫人,顿时就要成侯府夫人了,我之前常听人说攀龙附凤。”罗盼第一句话,就表白了,她并非做客来的,“之前还不懂甚么意义呢,现在看来,白夫人便是攀龙附凤之人。”
“罗郡君,看在面子上,叫你一声郡君罢了。做我的长辈,你罗盼尚且不敷格呢。”朱承瑾说罢,也不再理睬罗盼,与诸位夫人道,“好了,我们何必与不相干的人说话呢,诸位夫人,可别扫了兴趣,过几日姑母与侯爷大婚,几位还要辛苦呢。我替姑母,敬诸位一杯。”
满场世人本来只是看笑话,现在忍不住被景豫郡主所言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