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说的不错,丁家那位嫡蜜斯太放肆些。”
“各位姐姐,mm,我们也都散了吧。”程侧妃大要上看不出甚么,只是诸人一散场,她便和崔然一道去了郡主院子。
瑞王新婚,这些小一辈儿的亲王,也都得亲身前来贺礼,这些礼品里,又以齐亲王筹办的最为丰富贵重。
朱承清脸上伤痕浅淡,用上一些东西粉饰几近是看不出来,“丁氏现在是恨不得我们忘了她,哪另有胆量再做出甚么事情。程侧妃秦侧妃有您压着,也诚恳的很,梁庶妃倒是心有不平,可惜没甚么成算战略,事情已成定局,她们啊翻不起甚么风波。”
其别人还留在厅里没动,梁庶妃道:“这个小王妃,也太心急了些。”
东西收完了,权力握在手里了,荀佩天然就要走了。
从日头东升,比及日落西山,新王妃一向在看帐本,压根儿忘了召见各位公子蜜斯的事儿。
程侧妃只是来露个面,听这话和婉的退下了。
至于后院那群女人,用脚指头想也晓得,怕是最不欢迎她这个新王妃的。不过也不消太在乎,毕竟王府主事的,猴年马月也轮不到这群侧妃庶妃对新王妃指手画脚。
最闲的恐怕就是后院的那群女人了,凑在一起喝一杯喜酒,酒里泡了十斤黄连那么苦,说出来的话像是在醋坛子里捞出来的那么酸。
景豫郡主还真是这么想的,一不想见到整日里的争风妒忌,二是她现在是府里身份最贵重的女性,得来安排宴请。要不然,新王妃的宴客,让侧妃庶妃来,也太打脸了。
“那可不是端庄娘家,还是外祖家呢。”
程侧妃只是领个头,别的有人分担各处的,也纷繁交上帐本以及碎务记册。
朱承清道:“可不是吗,大梦一场。”成为县君,为母昭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