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香却忍不住了,走上前道,“青黛姐姐,我们都被人欺负到这般地步了,你如何还瞒着大蜜斯。你不说,我来讲。大蜜斯,青黛姐姐是被二蜜斯打的,昨儿个我们发明我们紫云院的墙角总有白蚁绕着爬,怕不谨慎咬了大蜜斯,今儿就去找库房要了些灭蚁的药,谁知恰好碰上二蜜斯,二蜜斯非说青黛姐姐对她不敬,就打了她……”
降香道,“我们倒能够忍,只是,会为大蜜斯活力。”
“好,现在我和你们说的每一句话,你们都听清楚了:我若不能扬眉吐气,你们也要跟着刻苦,我本日问你们一句话,是否情愿与我坐在同一条船上。”
“奴婢愿跟随大蜜斯。”两人异口同声道。
“看来,现在是时候了。”连似月俄然站了起来,道,目光中浮动着暗中的流光,那光披发着模糊的伤害气味,仿佛谁沾上,谁必死无疑。
看到这目光,降香内心头俄然打了个冷颤。
连似月微点了点头,眼中暴露不易发觉的赞成神情,她又对降香道,“二蜜斯的丫环说了甚么,你一一道来,不必坦白。”
“是,大蜜斯经验的是,奴婢都记着了。”降香吓得出了一身盗汗,心想,这大蜜斯真是个深不成测之人,这些天,她日日无事,仿佛与世无争,却没想到竟然连她一个小小的心机都把握地一清二楚,想着,又多出了身盗汗。
连似月悄悄握紧了这块翡翠,如黑洞般通俗悠远的眼中渐渐溢出冷意。
“好。”连似月将桌上燃烧的烛火端了过来,那火苗在面前跳动着,披发着灼人的热度,她看着两个丫环,道,“你们若敢将双手放在这火苗上而不被烧伤,则申明你们方才所言为真,若烧坏了双手,则你们心有二用,如许的话,我也不强留你们,明日便寻个由头打发你们回尧城苏家去,我走的时候已经和蒋氏说好了,你们二人随时能够再回苏家。”
“还不止如此呢,前两天奴婢去给大蜜斯提水洗漱,也被人二蜜斯的人推了,那人偏还说奴婢用心打湿她的鞋子,还,还打了我一个耳光。”降香捂着脸,说,“大蜜斯,实在,自向来了紫云院院,就老是明里暗里被欺负,大蜜斯为甚么一只忍着呢,奴婢,奴婢实在是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