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可妍听得,晓得辰翊这是话里藏话。志不在’那’?那就是志在’此’咯?心中如是想,但面上还是无事,只装做不明白此中的深意,“那就好,戏看得差未几了,我也该出场了,不然柴火烧得不敷旺,那就真是可惜了他们的出色演出了。”说着,她秀步轻迈,款款朝那方走去。
抬手招来余下的洛家保护,将戚氏丢给他们把守,随后就自顾自地凑到古卫彬那方。
说不怕,不是强撑,而是真不怕,她发明,仿佛在这小我身边,她能够肆无顾忌地做任何事,无需担忧其他。或许是很多“场面”都被他看到过了,就如当初荒坟堆里杀人、用计剿匪救父及那特制的冰针,她在他面前已经是没甚么奥妙可言了……心中几层几层翻滚地想着这些,但她的面庞倒是很快规复如初,快得没人能发明,当然,除了辰翊。
洛可妍看着,不由地嘴角微勾,眼里尽是轻视。
他勾着嘴角,道:“你想排挤一场好戏我岂舍得粉碎,方才如果我脱手了,那真是白白华侈了一根冰针,”说着,颀长上挑的美目透过一丝狡猾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