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先生？”
姜映南说得苦口婆心，一副这先生就是为了宛白才请来的模样。
去了书院，段宛蓉和段宛清已经都在了，见了她，段宛蓉皱了皱眉，“四mm这也太朴实了些，永寿堂当真如此贫寒不成？”
没吃过猪肉可她看过猪跑啊，字写的不好无毛病她赏识抉剔呀？
话虽谦恭，可锦先生的声音里却听不出一丝寒微，全然是凌然的时令，让人不自发地生出畏敬来。
刚说完，锦先生的目光就落到宛白写出来的字上，顿时神采变得非常奥妙。
许是看出了段宛蓉的不满，锦先生也没多说甚么，只转头看向宛白。
一旁的钱妈妈内心安抚，自从四女人来了永寿堂，老夫人就没有一向总端着，在四女人的面前仿佛放松了很多，这真是个好征象。
宛白态度诚心，小小的身子微微福了福，虽说身材仍旧微圆，可身形倒是很不错。
“三女人、四女人、五女人，先生来了。”
看着段宛蓉微微扭曲的面孔，宛白低调地低下头铺平了纸。
“都教些甚么？”
这边宛白内心悄悄下决计，中间的段宛蓉却感觉从鼻子里能冒出烟来。
刚想说话，那锦先生却已经走了过来，顺着宛白的手看向宣纸，半晌，竟然也点了点头，“确切如此。”
宛白在祖母面前已经难堪熬很多次了，是以倒没甚么太多的情感，安静地将笔放下，“让先生见笑了，今后我会勤加练习，还望先生能多多教诲。”
宛白的目光在段宛蓉的身上扫了一圈，浅浅地笑着，“何况三姐姐还不是一样穿得素净？我感觉三姐姐还是穿那件团花粉衫最都雅，最衬你的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