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娘地点的洞府外只加持着一个小型阵法,做障眼之用还能够,却实在抵挡不了内奸。君无念在进门之前主动加了几道禁制上去,又立了三杆阵旗,护府阵法立时起了窜改,再无人可等闲撼动。
她还真就睡得结壮,酒意泛上脸来,衬得小面庞白里透红,映着这一室烛火,枕着半赤夫君,就像洞房之喜,胜却人间美景无数。
西陵瑶揉揉眼,问他:“我娘亲?”
贰内心喜滋滋,轻闭了眼,也进入浅眠。
她总算有几分复苏,却无法地问他:“君无念,你到底是凡人还是修士?让你说得我都有些庞杂了。你那些个实际都是凡人的实际吧?修士之间也讲究这个吗?谁晓得咱俩在洞府里是做甚么?我说修炼功法,谁又能不信么?再者,修士分白日黑夜吗?都说修炼无年代,难不成绩也只是说说罢了?”
他揣摩了一会儿,方才想起这丫头颇不堪酒力,不过输了两回喝了两次,竟跟他闹着闹着就起了困起,赖声赖气地说要睡觉了,还要他给讲故事。这一讲一睡的,便忘了小丫头睡觉时向来都不喜好穿太多衣裳的风俗,让她合着衣就睡了。这不,睡着睡着就不舒畅,闹腾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