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吓得盗汗直冒,他觉得楚郡王妃这幅画就是骂骂郡主是虚凰假凤,哪晓得被白木槿这么强词夺理,竟然犯了公愤,还要背上大不敬之罪。
“公主请包涵,府里来了这么多客人,作为本日宴会的仆人,总不能连个照面都不打,就在这里躲安逸吧?”白木槿笑着回道。
“主子给郡主存候,郡主万福!”管事恭恭敬敬地行了礼。
一句假凤凰,让全场都温馨了下来,或是怜悯,或是幸灾乐祸的眼神齐齐飘向白木槿,都想看看,面对楚郡王妃明目张胆地讽刺和挑衅,这位郡主是大发雷霆,还是忍气吞声?
那管事眼里对劲洋洋的,仿佛画是本身画的普通,可惜看向白木槿的眼神却带着模糊的讽刺。
其别人也纷繁拥戴起来,固然晓得楚郡王妃针对的是白木槿,但这画里的意义的确也顺带讽刺了这些来道贺的人,都感觉楚郡王是个没眼色的。
管事的立即慌了,噗通一声跪在地上,道:“郡主请包涵,我家王妃这些日子身子有些不利落,精力不济,还强撑着画下这幅画来道贺,并没有讽刺郡主和各位高朋的意义,更不敢讽刺皇上,还请郡主明鉴!”
“楚郡王妃也太目中无人了,我们好端端地来贺安平郡主晋封之喜,如何倒被人讽刺为有眼无珠,贺错了工具,真是岂有此理!”说话的是威远侯夫人何氏。
白木槿嘴角暴露些许嘲弄,道:“都说百鸟朝凤,楚郡王妃要不是连凤凰都不熟谙,就必然是在讽刺这些前来道贺凤凰于飞的神鸟的,谁让这些道贺之鸟竟然连凤凰和孔雀都能认错,还傻兮兮地过来道贺,楚郡王妃是这个意义吗?”
那管事摆摆手,道:“多谢公主恩情,但是主子奉主子之命来献礼,主子交代要当着郡主面揭示礼品,才算尽到了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