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珠拍了拍这只满身乌黑的大鸟,嘉奖道:“乖……我有信要你传回南疆,要辛苦你咯!”
白木槿迷惑的眼神看向凤九卿,感喟一句:“你好歹也是他皇叔啊,下这么重的手,莫非不感觉有点儿……有点儿过了?”
“以是我才要把他们的族印送给你阿爹,如许今后就再也没有百黎族的人会跟你阿爹拆台了啊,好了,我晓得你在那里都有体例联络你阿爹的,从速去!”凤九卿像哄小孩一样哄着顿珠。
白木槿没再胶葛这个话题,转而问道:“你打百黎族的主张,另有甚么企图?”
“呀,本来木木你喜好本王端庄一点儿啊,那好吧,如许看起来是不是端庄很多!”凤九卿收起笑容,板着一张脸,双手背在身后,正了正身形,看起来还真有一股不怒自威的风采。
“你帮我办成了这件事,我就让阿忠每天陪着你,你去那里,他就跟到那里!”凤九卿很不刻薄地把阿忠给卖掉了。
白木槿这才晓得本身又被他耍了,瞪了他一眼,道:“王爷如许戏弄我,很风趣么?”
顿珠眨巴着懵懂的大眼睛,道:“啊?百黎族如何能够把族印送给我阿爹啊,他们最不喜好我阿爹了,老是派人来拆台!”
白木槿被他装模作样的模样给逗得笑了出来,凤九卿看着她可贵发自内心的笑,俄然道:“你如许笑,都雅多了!”
阿忠无声地哀嚎,晓得和这个小丫头说甚么都没用,只好随她去了,对着白木槿和凤九卿道:“部属辞职了!”
顿珠从速道:“想啊,算了,为了阿忠,你说吧,甚么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