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冷月表示珂儿先回郁芳院,她则悄悄跟了上去。
怪不得半夜半夜往外跑,本来是找百里苏商讨对策来了。
之以是敢说这话,是因为她晓得,原主院里,的确有很多医书。
她转头,看了看中间的荷花池,当即有了主张。
开好药方,钟离冷月站起来递给柳妈妈,“照这药方给祖母熬药,奉告药铺的伴计,药量必然要精准,八碗水煎成一碗,早中碗各服一副,三天后我再给祖诊脉。”
钟离冷月悄悄嘲笑,“母亲对祖母说过甚么吗?”
“祖母息怒,”钟离冷月忙告罪,“那种人又怎值得祖母动肝火,三妹跟百里苏做出那等事来,不但不感觉耻辱,还说是我算计了他们,我内心委曲,才跟祖母提及,三妹就算要闹,也不能到内里去胡胡说话,可太傅府那边……”
钟离冷月笑道,“天然是端的学了的,如果要摆着都雅,不如买些诗词歌赋呢。”
天都这么晚了,三妹还不归去歇息,莫非……
钟离冷月一阵恶寒,叫的真亲热。
王妃过来存候时,只跟老夫人说了钟离冷月的不是,对钟离静婉跟百里苏的事,只字未提。
本身府上这些人,如果骄易了冷月,她还和儿子还能给冷月做主,可她年纪大了,身材又不好,不能事事晓得,儿子又长年在外,冷月总归是要受很多委曲的,更何况外头那些人。
说罢让柳妈妈拿了文房四宝来,坐下开药方。
老夫人摸摸钟离冷月的头,叹道,“你这孩子也是命苦,本来是个聪明聪明的,都是那场病……对了,丫头,你既然会医术,就没给自个儿治治吗?”
“来存候时说了一句,说是瞧着你对百家苏没有情义,我听着她有要退婚的意义。”老夫人暴露喜色来,“这婚约还是季平跟太傅大人亲身订下的,岂容她退就退!”
“我没事,没事,”老夫人欢乐着呢,“一把老骨头了,如何着都行,只要你好好的,我就没甚么可担忧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