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婉,这是不是真的?”老夫人用拐杖狠狠撞着空中,“你竟做出这等肮脏事来,暗害冷月,该当何罪?”
“甚么,静婉害你?”老夫人怒道,“如何回事,说清楚!”
“冷月,快起来,”老夫民气疼地亲身扶起钟离冷月,“如何样,伤着哪没有?”
王妃脸上阵红阵白,生生说不出话来。
钟离静婉急了,悄悄扯一下她的衣袖,“母亲,你要给我做主!”
仇妈妈盗汗都流下来了,“是,郡主。”
“祖母,我没有!”钟离静婉吃紧替本身辩白,“我如何会害大姐呢,我……”
王妃忍怒道,“母亲,我没有……”
仇妈妈则讪讪然上去要扶她,“陈……”
“郡主快跑啊!”珂儿都快吓哭了,却还是站在最前头,闭着眼睛乱打。
北堂灵潇又伏了下去,看到钟离冷月眼里一闪而过的精光,他脸上不由暴露赞美的笑意:本来小女人打的是这主张,还真是聪明。
眼看着一名仆人上来就掐住她的肩膀,被她一挣,“哧啦”,拽下来半边袖子,她手背上也被划出两道血印来,她也因为站立不稳,跌倒在地。
“停止!”院门口俄然响起一声怒喝,老夫人在柳妈妈搀扶下,急步出去,一见钟离冷月被打倒,又气又心疼,手里的拐杖照着那推倒钟离冷月的仆人就打了下去,“冷月也是你能碰的,活的不耐烦了吗!”
“没事,嘶……”钟离冷月倒抽一口冷气,从速把受伤的手今后藏,“多谢祖母替我说话,我没事……”
“静婉,又是你欺负冷月?”老夫人看的清楚,冷冷道,“每次你欺负了冷月,就搬出苏心宜来替你撑腰,打压冷月,你当冷月没人疼是不是?”
钟离静婉红透了脸,恼羞成怒,“大姐,你不要胡说八道!我那里害你了,清楚是你算计我和苏哥哥……”
现在在保平王府,能压住王妃的,就只要老夫人了。
“我如何算计你们了?证据呢,人证,还是物证?”钟离冷月挑高了眉,我不承认,你能奈我何?
“反了反了!”王妃直这会儿才从气愤中回神,气的神采菜绿,“这、这成何体统!连我的人都也打,的确没法无天!来人,把这孽女给我拿下,今儿不动家法是不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