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满足吧,”槐儿媚笑,“郡主再丑,也是郡主,将来你成了王爷的乘龙怪婿,王爷还能虐待了你?”
钟离冷月立即下了床,悄悄将门翻开条缝,公然见槐儿仓促往院门方向去,看来是给教唆她的人通风报信去了,倒是要看看,究竟是谁又关键她。
钟离冷月不动声色隧道,“这药很苦,你去帮我倒杯净水,一会我喝了漱漱口。”
“好。”钟离冷月伸舌,仿佛苦的不可,接过茶杯一饮而尽,叮咛道,“一会母亲如果差人来叫我,要快些叫我起来。”
从这药的味道上不难闻出,媚药的量下的很大,如果说明天给原主下的药量足以害死人,那明天的药量,就能让人满身血脉爆裂,死的痛苦不堪。
“放着吧。”钟离冷月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