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夜赶紧小碎步跟上。
刘孀妇还是不忿,“那他之前睡牛棚吃坏馒头,还不是好好地把活儿都干了!傻子懂甚么啊?”
刘孀妇不明以是,但是女儿问了,还是老诚恳实掰动手指头算了起来,“三亩薄田割了一茬稻子,这一年的口粮就有了,起码省下二两银子,这两个月地里没活计了,他每天上山砍柴打猎,卖柴的银子也有一两五钱,不过这些都是小头,大头是他打的那些山味,这两个月天香楼收去的野味也有十多两银子了,前次光是一只野狐狸的毛皮扒下来,就卖了二十两呢!你还别说,这傻子固然脑筋笨得像个疙瘩,但是真是无能啊,特别是这一手打猎的工夫!张秋莲家父子三个劳力加一起,忙活三五年都没傻子这半年挣很多呢!”
……
呸呸呸,叶千玲甩了甩头,就算是个帅哥又如何样,还不是傻得冒泡?傻子长得帅,那就是孀妇怀小孩,多余!
秋儿恨铁不成钢的看了刘孀妇一眼,“娘~~您算一算,傻子到咱家这半年,给我们挣下多少银子了?”
“扑通扑通……”叶千玲只感觉耳朵都快被震聋了,一巴掌打到阿夜头上,“你心跳这么快干吗?”
“按照我们大月国的律法,后代结婚后,除非是父母同意分炊,不然后代是没有权力分炊的,小伉俪俩的统统支出都是要上交给父母掌管分派的。”就在这时,一个陌生的声音从一片树林以后传了过来。
只是这面具和浅显面具不一样,颠末特别手腕,就像整容一样,面具已经长到了他的脸上。
“谁?!”叶千玲警戒的问道。
莫非是有甚么心术不正之人,拿他这个傻子练手研讨易容术?不过此人的易容术也太短长了,在这类质料匮乏又没有甚么东西的当代,能把一小我的脸改革得这么天衣无缝,完整能够称得上是大师!
“我问你,我们能跟那婆娘分炊吗?”
“娘啊!您如何还搞不清状况啊!傻子现在可不是一小我了!他傻,他媳妇又不傻,我们不能像之前那样待他了。你没见张大娘已经虎视眈眈了吗?傻子如果然走了,谁给我挣嫁奁?谁给你挣养老?”秋儿一脸夺目的说道。
“靠近点儿!”叶千玲又发号令。
“分炊?”阿夜摸了摸脑袋,“干吗要跟乳母分炊啊?分炊了我们住哪儿啊?分炊了就没有大肉包和煮鸡蛋吃了啊……”
不过……是甚么人在他脸上动这类手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