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语嫣松垂下来的鬓发,落在了北堂墨的肘间,他虎视眈眈的凝着她很久,又将她放回了床榻上。
东皇问道:“让你去查的事情可有成果?”
北堂墨呸了一口,问她道:“我问你,你是如何找到这里来的?”
不管了!先睡了再说!
南织摇了点头,步天音想到了甚么,叮咛南织道:“你去将库房里的那副水玉联拿来,我们这就去。”
花语嫣是入眠以后被人掳出来送到这里的,她只穿戴薄弱的纱衣,丝滑如绸,他的指尖微微颤抖,眼神火辣热烈。
北堂墨有过太多的女人,数也数不清,他感觉每个女人身上都与生俱来带有一种香气,并且每个女人的香气都是独一无二与众分歧的。他吸了吸鼻子,倏然展开了眼。
东皇的面上始终覆盖着一种病重之色,他强撑着坐在这里听韦贵妃哭诉了事情的颠末,他浑沌的眼底闪过夺目,扶额,对韦贵妃道:“你且先归去,朕自有计算。”
“我别伤害她?”北堂墨冷哼一声,五指一闪间抖出一把锋利的匕首,冒着寒气的刀尖贴在花语嫣的脸上来回抚摩,阴阳怪气的笑了,“你们,谁也别想活着走出北堂府!”
花语嫣展开眼后有些怔然,紫萱又气又恨的将事情扼要说了一遍,说是北堂墨上色心大起,竟然掳了她来!
他不管她是如何上了他的床的,他手疾眼快点了她的睡穴,这个时候,北堂墨有两种挑选。
东皇捏了捏眉心,道:“传朕旨意,念在北堂世家宗子北堂墨没有对公主有本色性的伤害,免极刑,放逐蛮荒。北堂府统统人降三级官职,上缴的药税翻三倍。”
她的衣衫半解,暴露白净光滑的大片肌肤,性感的锁骨对他来讲实在是太大的引诱,他用力吞了吞口水。
紫萱不敢乱来,两指嘬在口中,吹了个短哨,一只乌黑的小鸟从窗外飞出去,落在了紫萱的手背上,摇了摇绒绒的羽翼。
东皇对北堂府奖惩如此之轻,雪笙不由问道:“北堂墨罪不至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