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远之将大氅取了下来,递给了身后的侍从,方抬起眸子来望向了昭阳:“昭阳公主。”

院子中种了几株槐花树,槐花树下摆放着一方石桌和几根石凳子,除此以外,并无他物。

昭阳咬了咬唇,手一向在袖中握得紧紧地,好一会儿,才挥了挥手让沧蓝和姒儿在内里去候着。

“公子,你真的要帮昭阳公主和沐王他们做对?”一旁的侍从往外看了看,又转过眼低头望向轮椅上坐着的苏远之。

“不看书,就要看你扫地,从速去。”苏远之仍旧不依不饶。

昭阳赶紧道:“我并无证据,且不过是一个公主罢了。父皇决然不会因为我一句无凭无据的话,便去思疑他甚为倚重的皇子和大臣的。”

苏远之抬起眼来瞥了他一眼:“我说过我要帮?”

苏远之一下轿便瞧见了昭阳,眼中那弯湖水微微起了几分波澜,面色却仍旧是冷酷的:“不知公主驾到,有何贵干。”

昭阳苦笑了一声,摇了点头:“我哪有甚么证据?但是前次父皇秋狩回宫的宫宴上,我摸索了淳安一下,当时父皇说要夸奖我,母后说我定然是想要求父皇为我赐婚,淳安便问我想要谁做我的驸马。我当时想起那日听到的话,便说想要孙永福做我的驸马,当即,淳安的神采便变了。那天丞相大人也在场,厥后产生了甚么也不消我多言了。”

关于丞相府的传闻很多,大多数的传闻都带着几分诡异和可骇的色采。昭阳心中惴惴,只是入了丞相府以后,却发明丞相府比昭阳设想中全然不一样,非常素雅,整片整片的竹林,长长的回廊,像玉轮一样镶嵌在丞相府中的湖,只是那湖中却只养了一些金鱼,显得有些空落落的。

“那公主为何感觉,微臣就会信赖?”苏远之翘起嘴角笑了笑,眼中却全然没有涓滴笑意,有的只是让民气慌意乱的压迫感。

“谁让你这么多话的?没事做是吧?没事做你去把院子打扫打扫啊。”苏远之冷冷地哼了一声,应道。

苏远之蹙了蹙眉,便沉默了下来,昭阳的手心有些冒汗,心像是被悬空了一样,让人有些慌乱的沉默以后,苏远之终是开了口:“公主,请吧。”

穿太长长的回廊,便是一座不小的院子。许是因着苏远之腿脚不便利的原因,丞相府中几近没有石阶,没有门槛。

苏远之看了一会儿,才又开了口:“去将怀安叫过来。”

方才那句话说了出来,昭阳倒是觉着轻松了很多,宿世那些事情像是一块重重地石头压在她的心上,让她喘不过气来,却也不敢对任何人诉说。现在固然只说出了此中一部分,且还需求编造一些来由在让这句话更可托一些,但是昭阳却也觉着,像是俄然有人和她一同撑起那块石头了一样。

苏远之放在扶手上的手微微一顿,眼中闪过一抹暗沉之色,半晌才道:“公主这个动静,又是从何而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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