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烟看到了,孩子胳膊细成芦柴枝,被拽出的袖子显得空荡。
武进没作声,他媳妇还想回嘴几句,“方嬷嬷,您老是甚么身份……”
曼烟在马车上已向方嬷嬷稍作探听,见这院子看起来宽广敞亮,一应物什齐备,屋里方桌上摆着洗好的香瓜杏子,并不像武家媳妇到侯府哭的那么穷。
方嬷嬷不苟谈笑。“一亩地的租子另有两样的吗?”
剩下个题目,就是如何措置这个武进。方嬷嬷说他家是府里的白叟,武进的父亲畴前在老太爷身边服侍过,厥后才分到庄子上的。
方嬷嬷晓得,沟头村的庄子一年的租子是三百两,三十亩地,一亩地一年的地租是十两银子。前次几个庄头媳妇都去找老夫人说难处,甚么天不下雨地不生粮,老夫人便同意降到八两银子。死租活租她做不了主,但总得搞清楚现在到底是多少钱的租子。
世人一看,只是个柔媚娇俏的丫环,纷繁小声质疑,“她能当事吗?”
曼烟听到这里,顷刻来了兴趣。“嬷嬷,让他带我们的人去田里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