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铁趁热,余隐让几个小厮在冯家四周转悠了几天,很快就将铃铛的秘闻摸清楚了。不是冯家本身家的,而是服侍冯老太太的,过段时候就得回京。
余老夫人不由动了几用心。不过是个丫环,买出去添双筷子碗就是了。“那丫环叫甚么名字?”
隔天,余老夫人让余隐的媳妇亲身去冯家同铃铛说,她还不信,余家的姨奶奶比不上丫环的名头。阿谁铃铛凡是有点脑筋,也该晓得如何选。
呵呵,可惜她现在比冯媛强。她身下三儿两女,孙子孙女更不消说,多得能将她围一圈;连重孙子都有了。可冯媛呢,传闻独一的儿子都死了,今后连个摔盆哭灵的人都没有。
然后不再理睬他,径直回了本身院子。
湛王妃更觉老太君待她靠近,嘴唇笑成了新月儿。“好好,替我感谢老太君。真是送对了,我们家恰好没这些。”
余悦笑着扑到床边,“姐姐,是谁的信啊,看得那么欢畅?是不是姐夫。”
这下倒好,别说是余隐不肯罢休,她也不肯罢休。想当年,冯媛老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对她这个商户之女都不拿正眼儿看。
“不是,是傅家三蜜斯,姐姐的忘年之交。”
说完,一双眼睛滴溜溜绕着铃铛打转。
铃铛答得轻巧:“蜜斯说,湛王府跟侯府都好好的。您就放心养病吧。别的,老夫人让我给您跟悦女人带些蒸年糕和麻糖、团子,已经搁在外边了。”
余悦刚将铃铛送到院子口,恰好撞上余隐畴前院探头探脑拐出来。
余隐一听,这如何行,他都还没尝到那丫头的滋味,如何能让她走。
铃铛立即收回打量的眼神,看向余悦。“悦女人,我先归去了。”
余隐不由乐了。还真是缘分,恰好是冯家的丫环。他对冯家那几个整天只会吟诗作对的少爷早就看不扎眼了。这个主张他盘算了。这么如花似玉的丫头,如何能留给冯家那帮不懂风情的陈腐墨客。
这位八奶奶娘家也是做买卖的,没出阁时另有些小性子,不过嫁出去以后发明上头的婆婆、妯娌都是短长人物,性子便完整被压住了。乃至不止一个婆婆。二夫人是她端庄婆婆,大夫人是管家的,三夫人是管外边夫人间情面来往的。甚么将军夫人,甚么侍郎家,总之是一个都获咎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