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当年,先帝对她何尝不是各式喜好,但也从未持续两月宿在她那边。雨露均沾,是一个皇上的应有标准。何况,她都未曾尝过被独宠的滋味。
皇上一一照做。进阁房后,被太后一句话震得失了神。
太后有些嗔怒。“诺州蓟州雷州同在北防地,你元皇叔两次征兵,诺州周边的壮丁都闻讯而去。如果你两个弟弟在本地征兵,又能征到多少人?皇上不要健忘了,先帝末年北边死了多少人,你的皇叔们都丢了性命,最后剩下你元皇叔一人。既然放他们出京,也要顾及他们的安危。再说,北边都是苦寒之地,特别是蓟州,地广人稀,征兵那里那么轻易。”
太后此时的面上尽是慈爱。但说出的话却跟抹了毒的刀子一样,细细磨磨剜着皇上的心。
七星目前还未构成一条直线,算是幸事。
“去,将皇上请过来。”
傅曼幽说完即悔怨,她健忘王以安还在这了。觑了一眼王以安的神采,她更加不安闲。
王以安循着方才的尖叫声赶到。“快停止。”
皇上辩驳道:“各州刺史府皆有可变更的兵马,太后不必杞人忧天。”
一阵涕泗横流以后,王苒大声诘责:“这内院如何会有外男,这还是侯府吗?”
至于王苒,一返国公府就迫不及待向王敬告黑状,最后王敬安抚了一顿才肯作罢。
她毫不能看着他们兄弟相残。(未完待续。)
张望她哭了半天的傅曼幽沉下脸,“还不是拜王家所赐。若不是王家派人夜袭,那里用得着这个保护。”
“那好吧,雷州不给兵马,蓟州给五千。姬景姬辰,谁去蓟州谁就带着五千兵马同业。”
傅曼幽听不得这话,傅烟芜如果不检点,这府里哪个蜜斯能落好。何况,她还在王家帮过她洗清委曲。
王苒可不敢再对这个冰脸杀神有甚么遐想,浑身一软坐到地上,眼泪直淌。“十三,我差一点,差一点就没命了。”
太后见他脚步踏实,觉得他在广仪宫里过了劲儿,有些不喜。“皇上,哀家想同你筹议件事,关于你两个弟弟的。”
三人不欢而散。傅曼幽既活力又烦恼,却又无可何如,只能带着夏花回翠园。
太后耐着性子求了半天,皇上始终不为所动。太后的脸都快气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