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曼幽听不得这话,傅烟芜如果不检点,这府里哪个蜜斯能落好。何况,她还在王家帮过她洗清委曲。
她很想报出本身的身份,却如何也说不出来。忍不住在内心将傅烟芜千刀万剐,这就是她管的家吗。
王苒气得站起家,冲着王以安吼道:“走啊,还留在这里等着吃晚餐吗?你也得看看这里欢不欢迎。”
秋姑姑劝道:“太后,也许过几日皇上就去别的宫里了,何必为了这点事惹皇上不快。”
太后见他脚步踏实,觉得他在广仪宫里过了劲儿,有些不喜。“皇上,哀家想同你筹议件事,关于你两个弟弟的。”
王苒可不敢再对这个冰脸杀神有甚么遐想,浑身一软坐到地上,眼泪直淌。“十三,我差一点,差一点就没命了。”
皇上晓得太后指的是封地之事,不过究竟谁去雷州谁去蓟州,他尚未考虑安妥。“母后请直言。”
太后有些嗔怒。“诺州蓟州雷州同在北防地,你元皇叔两次征兵,诺州周边的壮丁都闻讯而去。如果你两个弟弟在本地征兵,又能征到多少人?皇上不要健忘了,先帝末年北边死了多少人,你的皇叔们都丢了性命,最后剩下你元皇叔一人。既然放他们出京,也要顾及他们的安危。再说,北边都是苦寒之地,特别是蓟州,地广人稀,征兵那里那么轻易。”
皇上一一照做。进阁房后,被太后一句话震得失了神。
“若母后没有其他训示,儿子就先归去了。”
“去,将皇上请过来。”
“站住。”太后完整揭示出一个母亲的威势,并且是人间最高贵的母亲。“关上门,同我进内里。”
太后摇了下头,“哀家找皇上不是要说这件事。”
傅曼幽说完即悔怨,她健忘王以安还在这了。觑了一眼王以安的神采,她更加不安闲。
皇长进福寿宫时显得有些怠倦。他克日非常忧心,既担忧诺州那边战事复兴,又要挂虑星象之事,每两日都会让大提点入宫汇报七星的走向。
太后惊得踉跄一下,两行泪水无声滑落。“我保护我的两个儿子有甚么错,我只是想你们兄弟两个都能过好日子。”
太后笑了笑,“心照不宣就好。你是我身上掉下来的,母后不会害你,只会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