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毕,喜公公便端着一碗银耳羹走了出去,曲司宸看着那碗银耳羹,又道:“倒是这银耳羹,倒是剧毒。”
“我当日也给皇后娘娘端过一碗,还好没事!”秦儿见此,也不由皱眉道。
乃至是本欲说些甚么的宁斐斐也不由得一愣。
未几时,殿中烟气环绕,暗香满溢,世人闻着这香味,只感觉温馨安宁,绷紧的神经一松,舒畅了起来。
曲司宸如有所思,点点头:“倒是并没有从豫妃的残羹中发明毒物,这一碗是皇后屋中的银耳羹!”
这时才从白芷身上收回视野的曲司宸,走上前去挨着太后坐下,谈笑晏晏,“母后这不是家宴?这小荷如何跪在这里?”
静嫔身后芩巧一听,面色惨白,立即走出来跪在殿内,喊道:“奴婢冤枉!”
“太后饶命,太后饶命啊……”太后号令一下,御厨同芩巧立时白了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