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勒摇了点头,“兵变固然该杀,但是晋朝残存现在谯城囤积面对世龙的领地襄国虎视眈眈,这领头的大将恰是祖逖,闻鸡起舞的祖逖,世龙真的是无可何如。”
石勒点点头,“这段文鸯是辽西公段务勿尘之子,段疾陆眷之弟。段文鸯是辽西段氏家属中最忠勇之士,也是最固执的人。”
刘曜点头:“倒是一个好的人选,只是世龙呀,我赵国的大将军非你莫属,你却镇守襄国,这岂不成惜?”
刘曜点点头,看着石勒和石虎入坐,眼睛瞥向一旁的盒子,笑起来,“当真是世龙,说杀谁就杀谁,一点也不含混。这盒子里的只怕是曹平乐的项上人头吧?”
石虎愣愣的点头,“石闵那崽子的确收留了一个女子,说叫甚么来着?靳……靳绮月,啊对,靳绮月。”
刘曜看着一袭墨色锦衣的石勒缓缓而入,身后跟着的石虎端着一个盒子。
“永明,为甚么这般欢畅?”羊献容有些迷惑。
刘曜内心一格登,这个段文鸯倒是个好的棋子,只是石勒如何这么赤LUO LUO 的奉告本身这件事?
羊献容摇了点头,“永明,知人知面不知心,你还是防着点好。”
石勒叹了口气,“段文鸯先是随兄段疾陆眷在幽冀地区联络王浚,讨伐我。以后随兄段匹磾出镇蓟城,看这架式又要跟我正面厮杀,这段文鸯不知跟我是如何过不去,非要猎杀我不成。”
刘曜眼睛眨了眨,“游子远?”
石勒眼里含着泪看向刘曜,“感谢你,王。”
刘曜点点头,“是要防着点的,不过你感觉石勒当前要求我赐与襄国援助,攻打段文鸯,段匹磾,这事情是好是坏?设想坑害祖逖,这心是真是假?”
刘曜歪着头:“哦?”
石勒叹了口气,“关中、陇右一带有很多氐、羌等少数族人未予归化,常同西晋参与进犯我赵国边陲,这倒是一个毒手的事情。”
石勒笑起来,“王公然明察秋毫,恰是曹平乐的人头。”
刘曜假装体贴道:“辽西段文鸯当真如此固执?”
石勒摇了点头,非常不屑:“此招近似前朝诸葛孔明的空城计,但是空城计只用一次便可,再用也不过是霸王过乌江,终归自刎以谢天下。”
石勒难堪一笑,就着石虎的说法笑起来,“既然是王的恩准,自当顺从。”
石勒持续当真的说道:“世龙固然是个莽夫,但是世龙晓得何谓忠,何谓孝。这忠君爱国不是说在一张嘴上。我襄国毕竟是赵国的国土之一,如果因为你我君臣贰心,导致这襄国被祖逖或是段文鸯侵犯,你我在青石上都会留给后代子孙以骂名,心何安?”
石勒走到中间挂着的舆图前面指着关中,陇右说道:“关中,陇右不过是苔藓之疾,可慢治可急攻。但是辽西鲜卑族是我赵国的大敌,这里不但是辽西段氏另有辽西慕容氏。现在段氏正在望族,但是下一刻谁又能晓得慕容氏不会成为望族?”
石勒持续说道:“刘琨此人只知乐律不懂军事,并州沦陷前去幽州,便是最大的失利。若段匹磾服从刘琨的话语,与世龙再对战之事必当失利。”
刘曜叹了口气,“罢了罢了,这个曹平乐夙来就在朝中有奸佞的称呼,这佞臣被杀就被杀吧。”
石勒持续说道:“刘琨善吹胡笳。曾稀有万匈奴兵围困晋阳。刘琨见势不妙,如与敌军硬拼,必定兵败城破,因而一面周到戍守,一面修书要求救兵。过了七天救兵还未到,城内粮草不济,兵士发急万状。刘琨登上城楼,俯眺城内奸营,冥思苦想对策。俄然他想起"四周楚歌"的故事,因而命令会吹卷叶胡笳的军士全数到帐下报到,很快构成了一个胡笳乐队,朝着敌营那边吹起了《胡笳五弄》。他们吹得既哀伤、又凄婉,匈奴兵听了军心骚动。半夜时分,再次吹起这支乐曲,匈奴兵记念故乡,皆泣泪而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