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梓烟见慕擎然这是要息事宁人,不肯与她复兴争论,她冷哼一声,道是二叔也晓得现在是不能复兴火的时候。
崔氏被二老爷这也一吓,估计蔫了……闹腾不起来了……
------题外话------
慕梓烟看向崔氏,又看向章氏说道,“二婶婶,这养肌粉本就是您自宫中讨了返来的,现在二婶婶既然受伤,比起三mm来,必然是更有效的。”
“老奴无碍。”林嬷嬷悄悄叫苦,不知慕梓烟为何会在这个关隘唤她。
章氏一听,抬眸看向慕梓烟,那神情瞧着哀伤不已,只是那眸子却闪过一抹寒光。
崔氏自是听出了那话中的不对味,转眸看了一眼林嬷嬷,只感觉这玉露膏乃是烫手的山芋,那里还敢留着,赶紧拥戴道,“自是这个理,此物还是留给二嫂用吧。”
章氏虽有肝火,但是转念欲想,倘若拿了返来,比放在崔氏那处无益,免得崔氏回过味来,拿着这玉露膏威胁与她。
不过,在经历了刚才慕擎然那暴戾的行动以后,现在见他又规复如初,屋内的一世人等不但不感觉松了口气,竟然有种死光临头的惊骇油但是生。
慕梓烟将目光又落在崔氏的身上,见她现在目光躲闪,明显是被慕擎然刚才的行动吓得不轻,她灵动地眸子划过一抹幽光,随即指着那玉露膏道,“三婶婶,这玉露膏怎得落在了地上。”
章氏便也勉强地应下,“既是如此,那便谢过三弟妹了。”
“大蜜斯,老夫人现在头疼又犯了。”从嬷嬷暗道不妙,自是发觉出了屋内的不对劲,单是那落在地上的宝剑,便让从嬷嬷暗自出了一把盗汗。
慕梓烟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发觉的邪魅笑意,悄悄挥手,“从嬷嬷来得恰好,二叔怕是不能随你前去祖母那处了。”
慕梓烟晓得,非论她现在再出言不逊,慕擎然也不会再对她脱手,她双眸微动,看向跪在崔氏一旁的林嬷嬷,低声说道,“林嬷嬷,你这是如何了?”
慕梓烟见慕擎然涓滴不提及他刚才提剑杀她之事,反而揪着她伤了章氏之事不放,倘若她现在不松口,章氏那只手若真的废了,亦是她的错误,而二房也有了推辞彻夜之事的借口。
慕梓烟的话说得甚是锋利,等因而当着世人的面直接将慕擎然的心机挑明,而后又给呛了归去。
慕梓烟冷哼一声,“二婶婶脱手在前,二叔杀我在后,我必然是要讨个说法。”
慕擎然压下心中的肝火,转眸冲着屋外头呵叱道,“还愣着何为,还不去将李大夫唤来。”
慕梓烟估摸着时候,想来再有一刻钟父亲便会赶来,既然从嬷嬷也来了,那便申明这月溪院内有老夫人的眼线,不然,从嬷嬷为何来得如此及时?
倘若从嬷嬷稍晚一步,慕擎然那双眸的肝火怕是会燃烧地更甚,她如果再周旋一番,比及父亲赶到,正巧便瞥见慕擎然对她痛下杀手,如此的话,即便有老夫人护着,二房与三房也休想在侯府安生。
慕擎然双眸微敛,周身地寒气尽散,又规复了以往那温雅的模样,现在看向慕梓烟时,亦是面色暖和。
慕擎然未推测慕梓烟对本身的态度竟然判若畴前,他再一次地抬眸核阅着慕梓烟,这丫头数月不见,怎得变得如此乖张,对他并未有半点的尊敬。
只见林嬷嬷手中的玉露膏已经散开掉在一旁,而她浑身颤抖地扶着崔氏,面色惨白。
慕梓烟双眸碎出一抹寒光,淡淡地开口,“二婶咎由自取,与我何干?这好大一会子,二叔亦是未让人来为二婶诊治,反而是气势汹汹的要提剑杀我,即便二婶这手废了,那也与我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