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丫头,你这是如何了?”崔侯夫人见慕梓静戴着斗笠,低声问道。
崔侯夫人瞥见慕梓静现在的模样,倒吸了一口冷气,惊奇道,“哎呀,静丫头你这是如何了?”
这话自是将任务推到了四公主的身上,她故意阿谁心,但是谁让慕梓静的继母是公主呢?
“三蜜斯,莫要担忧,昨夜之事,你不说,奴婢不说,自是不会有人晓得的,昨儿个传信的丫头已经让奴婢处理了。”双儿看向慕梓静轻声安抚道。
平西郡老夫人也是跟着折腾了一夜,现在累得够呛,正想着稍作安息,未推测齐氏在这个时候赶来,她双眸微沉,“她这是来发兵问罪的?”
“娘。”慕擎林见老夫人如此说,自是打动不已。
“三蜜斯,您啊当真是被老夫人骗了。”双儿赶紧垂眸,“恕奴婢多嘴,三夫人是被休了的,她的嫁奁今后自是您的,现在这嫁奁落不在您的头上,崔家自是来要回了。”
当下,崔侯夫人便跟着慕梓静盘点了崔氏的嫁奁,慕梓静当下便做了决定,亦是搬出慕侯府前去崔氏留下的一处宅子里头住。
“人呢?”君玉菲独自问道。
平西郡老夫人得知四公主今儿个行动,暗叫不妙,现在三房这处怕是还会闹不断,等四公主闹腾够了三房,怕是就挨着祝砾了,她心下一沉,便迫不及待地寻宅子。
而现在,慕梓烟还在日夜兼程地赶去边关,这是她送给三叔的贺礼,天然也是送给祝砾的大礼了。
老夫人那里听不出崔侯夫人的讽刺,她难掩难堪之色,而后看向慕梓静,“静丫头,这事怪祖母,谁让祖母人微言轻呢?”
“哼,切让她对劲几日。”老夫人沉声道,现在倒是没法顾及慕梓烟了。
君玉菲命人将这处院子重新收整了一番,随即便去了慕梓静的院子。
君玉菲只要想到昨夜产生的事,她便心气难平,胸口疼地短长,那里还能让他出去?
“娘。”慕擎林双眸微沉,“万一到时候忍不住,娘莫要怪儿子。”
老夫人抬眸看向慕擎林,“先受着吧,今后我会更加还归去。”
老夫人眉头紧蹙,身为公主又如何?现在既然嫁入了慕侯府,自是要顺从慕侯府的端方,怎能当着她的面给本身的夫君没脸?
崔侯夫人的神采亦是如此,见君玉菲前来,赶紧跪下,“公主殿下,臣妇还望公主殿下主持公道。”
“说。”君玉菲强撑着起家,冷声道。
平西郡老夫人自是晓得这个理,她也有筹算搬出去,但是那也是她主动提出,而并非如此被齐氏当初给撵出去,她活到这个年龄,何曾便这般对待过?
齐氏抬头冲着国公老夫人含笑,而后靠在她的怀里,“娘,女儿现在只是担忧烟儿。”
慕擎林不肯再说甚么,当下出了院子,也只去了书房,并未去四公主那处。
“是。”品儿自是不敢违背的,随即便抬手一巴掌又打了畴昔。
君玉菲挥手道,“查?如何查?莫非还等着再看本宫一次笑话不成?”
君玉菲说罢回身便富丽地分开了,只留下老夫人一人面对。
“静儿求舅母做主。”慕梓静说着便将斗笠摘下,暴露她那张鼻青脸肿的尊容来。
“娘,此事还要看四公主如何措置。”慕凌轩看向齐氏说道。
“求公主殿下开恩。”祝砾蒲伏在地叩首告饶,心头却哀嚎不已,更是愤恚难平,他堂堂郡王竟然要跪在一个女人的脚下告饶,只是现在他也只能如此。
“去了老夫人那处。”宫女说罢便退了出去。
“是。”品儿低声应道,却也猜到了甚么。
平西郡老夫人双眸划过一抹幽光,“看来侄媳妇这是来下逐客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