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三皇子。但三皇子身边已经有了一个贺家,两虎相争,必有所伤,父亲感觉是看两虎撕咬痛快,还是看看文臣们丢脸痛快?若能借此机遇,让谭家和贺家加快反目,父亲感觉如何?”
“盐帮?”祁正阳停下喝茶的行动,语带迷惑:“你让人查那边做甚么。”
祁正阳诧异:“此话何解?”
祁正阳的话却没有获得祁暄的附和:“父亲,我只是说崇拜侯贺荣章是个花架子,却没说贺家必然会输。”
“白叟家,你平时都在那里摆摊儿,这么好吃的豆花,我不该没吃过啊。”
昀生和良甫对视一眼,良甫不爱言语,却总爱挤兑红渠:“我看不是你家公子喜好吃,是你喜好吃吧。”
顾青竹没有太多考虑,便点头:“来四碗吧,我的那碗加辣子,花生,芫荽,他们要如何吃,我去问问。”
红渠一听,从速放动手里的糍粑,连连点头:
祁暄将题目抛给了祁正阳,祁正阳略微思虑一番后,笑问:“两虎争斗,与我们何干?争的也是三皇子的权势。”
祁暄找到祁正阳, 父子俩坐在花圃的亭子里,祁暄亲身给祁正阳倒茶,送到祁正阳手边, 祁正阳看着儿子, 一时有些受宠若惊, 捧着茶碗感慨:
“难不成他们会赢?”祁正阳仿佛有分歧观点:“你太藐视北阳侯了,他是只猎豹,只要被他盯上的猎物,鲜少有跑掉的,贺家在我看来,并没有这个逃窜的本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