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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吟半晌,胡亥直言:“一,不能让山东士子在大秦帝国出事,影响求贤令的推行。二,山东士子中不免会混入密探特工,这些人的行迹必必要严格节制,不能透露的处所,任何人都不能靠近。”
胡亥深深看了一眼老公输,一摆手:“朕想请尚坊刻一大石,三天后要用,不知可否?”
雕镂一块大石,非一天之功。那怕是能人巧匠层出不穷的大秦帝国尚坊,老公输也不敢夸下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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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牵牛赶车的是一名白发苍苍的老者,车后站着的是一名粗黑布衣的后生。牛车辚辚而来,停在了尚坊前面的车马场。
一行人走进尚坊石堡,老公输走到石架前一瞄,不由拱手问道:“不知陛下几时来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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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胡亥眼睛一扫:“将赵高的府邸改建成招贤馆,不管是山东前来的士子,还是关中士子,不准别离对待,统统一视同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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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已经获得动静的老公输,在尚坊门口静候,望着牛车停下,神采更见恭敬几分。
望着高高在上的二世天子来不及多想,深深一躬,道:“粗使活计,尚坊自有人刻,陛下请稍候一二,臣找人搬石。”
胡亥站起家来,指着张苍:“这件事决不答应有涓滴不对,特别是前来士子严加庇护!”
胡亥开朗大笑一声,道:“存亡存亡,无所不消其极。非常之时,当行非常之策。朕思谋,目下唯有一计可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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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商鞅只不过是变法大臣,只是商君,而不是大秦国君。而商鞅镇秦法剑,仅仅只是商鞅的配剑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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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心中动机闪动,老公输又感觉不对。毕竟皇室石刻,向来是咸阳令传令他进宫服徭役,何曾上门做请?
点头称是一声,张苍神采也是微微一变。他天然清楚胡亥心头的担忧,在求贤令与大秦奥妙并行的环境下,想要齐头并进本就不轻易。
一时候,胡亥目光炯炯地望着空旷的大殿,心中生出了一个动机――刻石国耻,与民约法。
廷尉张苍有了,诺大咸阳宫只剩下胡亥与韩谈。沉默很久,胡亥站起来,道:“朕有一策,需求中车府令前去完成,不知中车府令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