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发枪弹打碎了劈面越野车的玻璃,驾驶座上的是一个骨瘦如柴,染着屎黄毛发的男人。他仿佛暴露了吃惊的神采,头渐渐朝下缩。
四发枪弹,手枪里只要四发枪弹。
可悔怨已是徒然,张沫白按压住身下的翠翠和梁雪仪,脑中缓慢转动。
那瘦子神采越来越古怪,他必然还没发觉到,伴随了本身那么多年的几颗牙就如许离他而去了。
本身甚么时候变得那么粗心了?
“操他妈的!”张沫白破口痛骂,恨不得归去一枪崩了那秃顶男。本身竟然会信他……竟然会蠢兮兮的真的信赖这类地痞说的话!
张沫白感觉喉咙火烧火燎的,卡得难受,就像是吞进了一把滚烫的硬币。
血液肉块喷涌而出,伴跟着“滋滋”的烧烤声,瘦男半张脸被压在轮胎下,另半张脸满是鲜血脑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