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沫白嘴张了张,却发明再也没有话能说出口。三人又陪了半天,毕竟无计可施,也晓得田姨和他丈夫需求伶仃静一静,因而拿了点必备药品,朝外走去。
这么想着,张沫白真的一屁股坐了下去。他将身上的破衣服脱下,扔给翠翠,表示她给田姨披上。
“啪!”在一下下精神撞击声中,这响音显得分外格格不入。
张沫白心头沉闷至极,将手紧紧抓进了坐位里,抠出五个大洞。
屋内,田姨和她丈夫都是惨白着脸,一言不发。
那黑脸男捂动手前倒,惨叫连连。本来刚才这一下已将他的四个手指齐刷刷横切去一半。
黑脸男失血过量,神采史无前例地惨白起来,坐在地上有一下没一下地吸着气,也不知还能对峙多久。
张沫白抹掉了脸上的鲜血,莫名想到了钢材店里金属切割时飞溅出的味道。
背后忽地传来一声低吼,张沫白赶紧窜改身子,只见金链男拿着本身的生果刀,狠狠刺来。
“别给他!”刀疤男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