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做恶梦了,他想。展开眼,只见面前有一张五官舒展成团的黑脸,正傻傻地笑着。张沫白揉了揉眼,再次展开,那五官又刹时位移了,上面另有很多不明液体。
“嗯,死了。”
货车轰鸣着突破暗中,那些怪物嘶叫吼怒,朝两束亮光转过身,下一秒,齐齐飞向了半空。
“爸?”
沈老伯拔出刀,那怪物脑袋一颤,直接仰倒在了地上。沈老伯还不放心,上前踢了两脚,心不足悸地说道:“这……这怪物邪门的很,小张,你帮我瞅瞅,它是不是真死了。”
张沫白知贰情意,微微伸了个懒腰,道:“不打紧,沈伯伯,归正我也是睡不着了,要不我们清算清算,过一会儿就走吧。”
“小张,要不……再瞅瞅?”
“小张,前面……前面一堆怪物哟,咋子办?”
“沈伯伯,你有甚么筹算?”
她鼓起勇气,朝火线挪走。走过厕所时俄然感受有小我影,她赶紧转过身。
“咦?”沈伯惊呼一声。本来那怪物被劈歪了脑袋,小半个脖子都已经裂了开来,竟然还能嘶叫着,持续走动。
窗子破了一个大洞,内里,阴风阵阵,尽在嘶啸。
“好了依依,别再叫了。”
张沫白也握住生果刀,悄悄绕到了侧面。如果有一个不对劲,他就筹算上前援助。
张沫白不动声色地掰开了沈老伯死死抓着的“鹰勾手”,笑道:“那真是太好了,她有说现在在那里吗?”
张沫白拨出怪物脖中的生果刀,在它衣服上抹了抹洁净。
沈老伯笑得嘴都合不拢,连连点头:“现在走也好,现在走也好啊。”
“你不是去过那边的小超市吗。如何,东西都吃完了?”刘依依嘲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