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受伤了,在流血,哈哈,跑不快的!”溜子拔腿狂跑,边跑边开枪。
不远处的青年俄然站起,转过身子。
他感觉右手仿佛出了血,热热黏黏的,可又不肯定。他感受不到疼痛,亦或是疼痛太大,包裹了他的全部身材。他已好久没有疼痛这个观点了。
几人拾好兵器,下了车。车身被大力封闭的车门震得一颠,后盖上,半具丧尸尸身滑了下来。
那青年拐了个弯,跑向了别的一条巷子。老严十几人紧追着,却被近似不异的修建搞得晕头转向,过了会儿,竟仿佛跟丢了。
“他娘的!王八蛋!”溜子开了几枪,又将准星移开,“老严,再开近一些,这家伙没了摩托车,跑不掉的!”
老严手握方向盘,紧紧盯着远处的路。该死的风沙终究畴昔,视野又规复到了普通范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