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甩起下肢,靠着腰腹的力量往中间一荡,重重推了把石中剑。两人痛哼出声,同时撞上了墙壁。墙面凹凸不平,钉子,小铁块到处都是。张沫白额角被擦的一热,黏稠的液体流了出来。
七楼,二奎听着梯井中的枪声,憨笑道:“孔哥,俺也出来啦。”
张沫白低头一看,不由失声惊叫:“靠!上面也有人!”
石中剑手里攥了把匕首,正与头顶的那人挥刀交兵着。那人双腿绞着钢索,吊挂下来,两手持刀,飒飒挥动。
麋集的枪声响起。
过了几秒,下方传来了一声闷响。
枪弹被一股脑儿地倾入暗中。三楼持枪的大汉边吼怒边扣动板机,炽热的空弹壳叮叮铛铛,掉了一地。
石中剑在黑暗中凭着惯性悠悠摆动,道:“别放松,快昂首看——更多的人过来了!”
那人失了半个手掌,本就重心不稳,这下更是完整没了重心。他哀嚎着摔落,石中剑来不及收刀,光滑锋利的刀面沿着他的下颌处进入,一起通畅无阻。
“我要没枪弹了!”他叫道。
一看已死了两人,顶头的三四小我也不敢再草率碰运气,他们两脚绞锁住钢索,渐渐下滑。胆量大的,干脆倒转了身子,举起枪,开端朝张沫白和石中剑射击。
“快停下!蠢货!”他身下一人大喊:“你这是关键死我们啊!”
他听到了一声从远到近的惨叫。
“啊?”二奎开端觉悟。
“噼。”声音洁净利落。
石中剑听到上面的骚动,还将来得及昂首,忽感手上一轻。他张大嘴,整小我不由自主便向下坠去。
二奎身躯壮硕的吓人,像一头蛮熊。他足有两米多高,只能低下头,勉强挤入电梯口。“俺来啦!”他两腿一蹬,飞入了黑暗中。
“钢条断了,他们就死了。他们死了,我就有吃的了。”二奎高兴地哼哼。
“呜哇……”二奎伸出葵扇大手,想伸手够残剩的钢索,却抓了个空。熊一样的身躯轰然下坠,二奎大喊:“我错了!”